滕玉意瞪着蔺承佑,他分明是不想让她占尽喝火玉灵根汤好处,所以情愿去弄玉颜丹也不教她武功,绝圣和弃智亲口说过,桃花剑法才短短几招,眼下离子时还有个多时辰,凭蔺承佑本事,诚心要教她话未必不能见缝插针。
早知道下午她跟他谈判时就该另附张纸,白纸黑字写清楚,顺便再让他摁个手印。
难道就这算?她眯眯眼,白遭几天罪,竟连点好处都捞不到。
半晌她冷静下来,罢,且忍耐晚吧,日后他也别想再招惹她。至少有人替她弄玉颜丹,好歹能省却番工夫。
她冷哼声,
仿佛有根琴弦被拨动,霍地转头瞪向蔺承佑,好哇,原来他早就留手。
下午与蔺承佑谈判时,他原话是“好,保证你不会因火玉灵根汤容貌有损。”
前句话乍听之下没问题,细究起来却有两层意思,所谓克化,分主动克化和被动克化,前者指是靠练功来克化,这样不但可以避免长热疮,还能增长七八年功力。被动克化自然是指长热疮,热疮冒头,体内多余热气也就被动消散,但如此来,也就别想增长功力。
至于蔺承佑所谓“不损容貌”,应该就是给她些清热养颜灵药,即便她长热疮,脸上也不至于留下疮印。
这样灵药不是没有,但她想要可不远只是不长热疮,还想要那七八年内力。
“世子是故意?”她压着火气问,想就知道,下午她以布局作饵逼蔺承佑帮他克化,但他不甘心被她要挟,答应同时索性摆她道。
蔺承佑扭过头,不提防看见滕玉意白嫩眼皮上透着桃红色泽,估计是被体内热气给闹腾,冷眼看去像刚哭过,可仔细瞧,恍惚又像喝醉酒,那抹若有若无淡红,衬得她对眼珠葡萄般乌黑莹亮,他都怀疑她眼中水也像葡萄汁那清甜。
“火玉灵根汤如果那容易克化,也就不叫世间灵草。”他无辜笑道,眸子在月色下熠熠生辉,“所谓解药根本子虚乌有,要克化只能凭自己功力,你不懂武功,眼下又来不及练通,为不让你容貌受损,只能去帮你弄玉颜丹,这药你听说过吧,长安只有瓶,就藏在禁庭里,还没想好怎跟皇后讨要呢,想来少不得挨通骂,可谁叫答应王公子,挨罚也要帮你弄来。”
滕玉意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不必这麻烦,没有解药无妨,贵观不是有套桃花剑法,听说只有几招,转眼就能学会。”
蔺承佑面色变得有些古怪,看滕玉意两眼就扭过头,面摆弄手中金笴面笑道:“原来王公子打是这个好主意,劝你趁早死心吧,这剑法并不好学,也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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