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高兴得搓起手,罗浮春可是江南名酝,滕府带来这几瓶,更是酒中极品,适才喝这几口,已经欲罢不能,若能放怀痛饮,定会快活得神仙也不及。
打赌就打赌。
“好!就依王公子所言。”
滕玉意正色道:“早上找出那枚香囊时诸位道长都看得明白,那里头藏数十枚毒针,虽说不知道姚黄娘子中是什毒药,但从她被暗算到毒发都无所知来看,那些毒针必定经过番悉心设计,凶手宁愿冒着被识破风险也要藏下这枚香囊,为何就定是冲着香囊本身,就不能是舍不得里头毒针?”
五道嘴角抽,马上改口道:“其实这个老道早就想到,只不过方才喝酒喝得兴起,时忘说而已。”
盛,然而两处厢房都冷冷清清,竟无个小娘子出来闲逛。
“经过昨晚这出,怕是没人敢出来乱跑喽。先前青芝死时候,大伙还能自欺欺人,但昨晚姚黄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杀死,只要想到身边蛰伏着个杀人不眨眼凶徒,任谁都会栗栗自危吧。”
滕玉意问绝圣和弃智:“那枚香囊绣工和布料不凡,去附近布料行应该能打听到些什。怎样,查到什线索吗?”
绝圣头摇得像拨浪鼓:“师兄没等们坐下就把们轰走。”
见天乜斜绝圣眼:“楼里人多眼杂,许是怕你们不小心说漏什。说起那枚香囊,凶手怕不是个疯子,丢在路上不好,居然在们眼皮子底下藏东西,只怪那时候大伙心神全在葛巾和姚黄娘子身上,满满屋子人,竟无人察觉凶手举动。”
瞥见绝圣和弃智鄙夷神色,又道貌岸然道:“罢罢,愿赌服输,王公子说说吧,你又要们替你做什。”
滕玉意把落在肩头皂条往后扬:“要求很简单。只需请五位上人教套道家招术,让能在三日内克化火玉灵根汤就行。”
见天眯缝着眼睛:“鄙观自建成以来,从不收女弟子。这可是祖师爷规矩,吾辈不敢私自篡改。”
滕玉
“说不定是凶手心爱之物,没准是哪位相好郎君送,故而舍不得丢。”
见喜做出个牙酸表情:“乐乐,你都大把岁数,怎脑子里还是这些痴儿騃女事。凶手就不能是怕香囊上针脚和丝线出卖自己吗?”
滕玉意笑出来。
见喜和见乐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滕玉意:“王公子若是有别高见,不妨说来听听,枚小小香囊,老道就不信王公子还能说出别花样来。”
滕玉意搁下酒盏:“假如在下说不出别花样,房中二十瓶罗浮春全赔给五位上人如何?可如果在下说得有理,五位上人得答应在下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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