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敢吱声,师兄还在气头上,再说下去恐会罪加等。
“方才啰嗦个没完,该说话时候又哑巴,都听说什,说来听听。”
绝圣精神振:“师兄,上回听卷儿梨说,店主死前已经病几个月,去世当晚有数位医官作证,死因无甚可疑。倒是那位田夫人,贯贪财凶悍,纵算丈夫病亡,也不大会自寻短见,可是后来法曹来查过几回,终究没查出什。”
弃智也软声道:“还听说这位田店主极为惧妻,明知小妾是被夫人逼死也不敢发作,田允德因此吓病,老说看到小妾鬼影在院子里徘徊。”
蔺承佑自顾自提笔在纸上写道:
蔺承佑没理会这话,绝圣和弃智讪讪把目光挪往别处,桌上另外有堆笺纸,张张翻过去,依次是楼里十位都知身契,最上头写着魏紫娘子和姚黄娘子姓名籍贯。
这也就罢,蔺承佑手里那张纸上写着,却是完全陌生名字。
“师兄,这个田允德又是谁?”
蔺承佑挑挑灯芯,把灯弄亮些:“前头那家彩帛行店主。”
绝圣和弃智凛,这位店主去年就患头风病亡。
衷?”
蔺承佑展开竹简:“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可阿芝是妹妹,滕玉意与什相干?”
“话是这说,但你只要想想阿芝郡主长热疮会有多着急,大约就能体会滕娘子现在心情。”
蔺承佑打断二人:“你们是不是忘自己还在受罚。符抄完?功课做完?不想回去就关禁室,就痛快去小佛堂打扫阵眼,记得说过话,每个角落都不能落下,敢偷懒话明日还有重罚。”
绝圣和弃智心知时半会劝不动,横竖滕娘子回房,再急也只能等明日,两人只得悻悻然起身:“师兄,们今晚去小佛堂话,滕娘子她们三个谁来照应。”
田允德,卒年四十岁,章丘人,祖上贩货为生,
“这个戚氏又是谁?”
蔺承佑:“田允德发妻。”
“逼死丈夫小妾那个?”绝圣困惑道,“师兄,你不是在查青芝死因,怎又查起彩帛行店主夫妇来。听说彩凤楼半年前才开张,这对夫妇却已经去世年多。”
又是“听说”。
蔺承佑斜瞥二人眼:“你们在楼里待这几日,小耳朵是不是刻都没闲着?”
“今晚睡在此处。”
两人本已走到门边,忙又跑回来:“师兄,你是不是查到什?”
说话间看向条案,赫然发现是叠寄附铺票据,上头典当几乎都是珠宝钗环。
想看看典当人是谁,然而右下角本该署名地方,却落着殷红指印,他们想想就明白,那人并不识字。
“师兄,哪来当票,这人为何要当这多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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