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世子这法子好,若非忍到现在,能引得尸邪中计吗?”
“
滕夫人哭道:“因为阿娘做梦都想回到你们身边。”
滕玉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冲母亲张开双臂:“阿娘,那你再抱抱。”
滕夫人含泪俯下腰,滕玉意更咽着贴上去,突然面色沉,从袖中夺剑而出。
剑锋出其不意刺向滕夫人,滕玉意含泪颤声道:“阿娘岂会故意折磨女儿?你分明是怪物,敢假扮阿娘,同你拼!”
滕夫人眼泪还挂在腮边,居然不躲不避,指甲如樱桃般殷红欲滴,霎时,bao涨数寸,面上浮现诡异微笑,探手就抓向滕玉意心口。
紧丈夫和女儿,眼泪很快就沾湿衣襟,滕绍像是因为太伤神未注意到女儿也来,非但言不发,更没看过女儿眼。
滕玉意听见母亲哭声,心都揪成团,攥紧母亲双手,呜咽着道:“阿娘,你过得好不好……该不会是做梦……阿娘,女儿听话,阿娘别再走好不好。”
滕夫人颤声道:“好,阿娘不走,阿娘往后陪在你们父女身边,再也不同你们分开。”
滕玉意耳边嗡嗡作响,突如其来惊喜冲昏她头,过许久才反应过来,边拼命抹泪,边语无伦次对滕绍道:“阿爷,你听到吗,阿娘以后都不走。”
滕绍对女儿话语置若罔闻,依旧沉浸在悲苦情绪中,滕玉意心猛然缩,看看滕绍又看看滕夫人,嘴唇颤抖起来:“阿娘,你还要走吗。”
正当这时,背后传来尖锐鸣镝声,凌空射来道金色箭矢,笔直射向滕夫人眉心。
滕夫人双眼往上斜,撇下滕玉意去捉那古怪金箭,可就在这时候,又有道银光四射链条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滕夫人脖颈。
尸邪两手扣住银链,眼神变得凶,bao无比,然而它没来得及将链子扯裂,下子就被拖离原地。
有人狂喜道:“捉住!捉住!”
“祖师爷保佑!没想到老道有生之年竟能捉住尸邪!”
滕夫人眼里布满哀伤,抚着滕玉意发顶,哭而不答。
滕玉意脑中空,从狂喜到绝望,只是刹那间事,这种打击何其残忍,几乎瞬间碾碎她五脏六腑,她怔怔低头,呆呆地又抬头:“阿娘,、舍不得你,你别走好不好,求求你,阿娘。”
她揪住滕夫人衣带,像个孩子似大哭起来。
滕夫人目光叫人心碎,话语却很残忍:“阿玉,阿娘又如何舍得你?但阿娘与你们阴阳永隔,由不得阿娘不走啊。”
滕玉意整个胸腔都被掏空,这感觉像钝刀子割肉,下下剜着心肝,她望着那张温柔可亲脸,迟缓道:“阿娘,你方才为何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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