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道:“那日不知为何,这剑突然之间丧失灵光,去东明观打听,观里道士说只有青云观道士能帮此剑恢复灵力……”
口气将昨晚事说,当然为不让姨父姨母担心,话里少不得有些添减。
“姨父若是不信,到平康坊打听便知,成王世子应该还在彩凤楼,那些官吏估计也未走。”
杜裕知频频捋须:“既是如此,你走前总该跟姨父和姨母打声招呼。”
“三句两句说不明白,姨父姨母现在何处?”
“在姐姐房中,阿娘让在外头等,说看到你就带你去见他们。”
两人赶到后院,杜裕知和杜夫人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杜庭兰立在廊庑下,正满面忧色往外张望。
杜绍棠率先跑过去:“玉表姐来。”
杜庭兰三步两步奔下台阶,杜夫人闻声迎出来:“来就好。”
?不过想来小姐有她道理,便接过那包药粉。
“好。”程伯取出张帖子,“这是段府头几日送来帖子,今晚除邀请娘子,还邀杜老爷家,老奴已经备妥给段老夫人寿礼。
滕玉意笑着颔首:“今晚得好好给段家老夫人拜寿。先去姨母家吧。”
转眼到杜府门口,霍丘下车去敲门,苍头奴开门看到滕玉意,欢然道:“娘子这早就来,昨夜回家歇得好?”
滕玉意点点头快步入内,看来姨父姨母提早做安排,昨晚之事连杜府老仆都瞒在鼓里。
几个人相偕进屋,屋里杜绍棠冷不防瞧见滕玉意脸上大胡子,惊得个倒仰:“怎扮成男人?这、这成何体统!”
杜夫人也是焦虑异常:“你这孩子……昨晚到底怎回事。”
滕玉意接过表姐亲自递来蔗浆饮而尽,叹口气:“姨父姨母别担心,昨晚实在事出突然。”
说着取出翡翠剑:“这剑是来长安途中偶然得,听说是道家至宝,能驱鬼除祟,近半年时常撞见邪祟,夜间也睡不安稳,自从得此剑,身边百祟皆消,姨母,上回在紫云楼,你是见过此剑灵通。”
杜夫人诧异点头:“早就想问你这剑来历,这几日事忙,也就忘问。”
她装模作样叮嘱程伯:“把从家里拿来东西搬进去。”
程伯和霍丘应道:“是。”
中堂里,杜绍棠正焦急地来回踱步,抬头看到滕玉意,奔过来低声道:“玉表姐,你总算回来,爷娘都快急疯。”
滕玉意心中暗恨,要不是蔺承佑不让她回府,何至于叫姨父姨母担心整晚。
杜绍棠连声问:“玉表姐,你昨晚真去彩凤楼?成王世子令人送信来时候,们只当那人扯谎,但那人是成王府亲随,由不得人不信,成王世子说你在彩凤楼饮酒寻欢,究竟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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