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备许多节目,百官看得兴起,只是看没多久,就觉着索然无味,还不如为首辅夫人做戏有趣,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最初只是几人笑笑,后来笑声大,片片地笑,底下笑作团,高位之上好奇,幼帝问声,“诸位爱卿在笑什?”
百官不敢说为冬葵做戏,柳蕴特意嘱咐过,
冬葵站在不远处,抚着决明头发笑笑。
幼帝哭够,又觉着不好意思,转身就跑,其余人早就散,宋平水进来,“收拾下?”
柳蕴颔首。
转身朝冬葵走去,“便不回家,过年宴再回去。”
冬葵点头。
自己不过是个出身低下侍卫之子,朝中人人都可践踏他,轻侮他,他怎接受得?
此时他像个败犬样匍匐在地,他觉着百官审视目光都是侮辱之意,他难堪地近乎要钻进地底下,他像是听到百官嗤笑声,个侍卫之子,竟也配称帝?
百官说话声嗡嗡地向着,他受不这些曾经跪拜过他人反过来嘲讽他嗤笑他,百官声音越发,他越是急得发疯,“闭嘴!都闭嘴!朕是天命之子,休得污蔑朕!”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地冲向百官。
实际上,百官谁都没说话,都静静地看着他不停地臆想,自己把自己逼疯,百官躲开,眼睁睁看着他凶悍地喊着跑着奔出殿门。
幼帝沉脸,“抓他回来!”
大殿很快清理干净,废帝已被抓回广陵宫,幼帝在御书房坐片刻,喊来顾寻,如今顾寻又回暗卫营做事,幼帝吩咐顾寻,“找太医要最烈毒,送到广陵宫,灌他喝下,烧宫殿。”
“是!”
顾寻去太医院趟,太医不敢耽误,配好药递予顾寻,顾寻接领着几个暗卫进广陵宫,没过多久,从殿里走出来,扔火把过去,熊熊烈火而起,顾寻守在周围,看着这过别牵连到别处。
及至傍晚,百官及家眷纷纷到宫中,望着那火光冲天角,无人敢问,和其他人打着照顾,脸高兴地进正清殿。
正清殿阔大,足以装下许多人,供他们玩笑取乐,幼帝端坐最最高位,左边是太后与长公主,右边是柳蕴与冬葵及决明,这样坐法,无人有所质疑。
暗卫速速去。
谁也没想到这场戏演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情况,百官觉着这个场合不宜多待,心想着不若回家换身衣服,及至傍晚来参宴好,遂纷纷行礼告退。
殿中很快剩柳蕴与幼帝,幼帝吸吸鼻子,眼眶红,柳蕴知道他是为先帝感伤,走过去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想哭便哭吧,在舅舅面前,还有什不好意思?”
幼帝顿时哭出来,“舅舅,你终于认……”
哭声传满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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