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人家,推说出门忘带钥匙,要借人家凉台翻过去开门。这楼房凉台是连接,中间只隔个水泥挡墙,以前几次忘带钥匙,就是这翻凉台进屋。当下蹑脚蹑手过来,悄声潜入自己睡房间,又光脚贴墙走到庄之蝶卧室门口,那卧室门没有关,留有个缝儿,还未近去,就听见里边低声浪笑……庄之蝶说:“把衣服穿上吧,那柳月丢三落四,说不定半路就又折回来拿什东西!”柳月就在心里发恨:你讨好人家,倒嚼舌根子,什时候丢三落四?便听唐宛儿说:“不嘛,还要。”柳月估摸,他们是干过,不知庄之蝶拿夫人什好东西送她,她竟还嫌不够!伸头从门缝往里看时,竟是唐宛儿赤条条睡在床沿,双手抓庄之蝶东西……庄之蝶就说:“不来,你总说求你,今日要你得求着。”唐宛儿说:“也不求你,只让你给再摸摸就行。”庄之蝶就头俯下去,边在那奶子上吸吮,手在唐宛儿下边去,唐宛儿滚动起来,要他上去,他笑着偏不。就口里声儿乱叫不已,说:“求你,是求你,你让流多少水儿出来才肯呢?”柳月看见她那腿中间已水亮亮片,时自己眼花心慌,股东西也憋得难受,呼地流下来,要走开,又迈不开脚,眼里还在看着,庄之蝶就上去……唐宛儿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般抓着床单,床单便抓成团。柳月也感觉自己喝醉酒,身子软倒下来,把门撞开。这边响动,那边霎时间都惊住。待看清是柳月,庄之蝶忙抓单子盖唐宛儿,也盖自己,只是说:“你怎进来?你怎就进来?!”柳月翻起来就往出跑。庄之蝶叫着“柳月,柳月”,就急得寻裤子,偏是寻不着,口里说:“这下坏,她是要给月清说。”唐宛儿却把他拿着件衫子夺下,说:“她哪里就能说?!”竟把赤裸裸庄之蝶往出推,边推,边努嘴儿。庄之蝶就撵出来,见柳月已靠在她房间床背上,呼哧呼哧喘气。庄之蝶说:“柳月,你要说出去吗?”柳月说:“不说。”庄之蝶下子抱住她,使劲地去剥她衣服。柳月先是不让,但剥下衫子,就不动弹,任着把裤子褪开,庄之蝶看见她那裤衩里也是湿漉漉片,说:“只说柳月不懂,柳月却也是熟透柿蛋!”两人就压在床沿上……庄之蝶说:“柳月,你怎地不见红,你不是处女,和哪个有过?”
柳月说:“没有,没有。”身子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唐宛儿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终于分开,过去抱柳月说:“柳月,咱们现在是亲亲姊妹。”柳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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