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索账,他去又是半月,回来怀孕期就过,能否再向那街坊老婆婆讨服药来吃。牛月清听,心里有些生气,想这服药要数百元,你那欠款又能是多少,应人事小,误人事大,怎能这般地不经心?!但事到如今,又是亲戚,依靠又是人家,难听话说不出口,就说:“再去求求那老婆婆去,这药可不是轻易敢糟踏,光那沉香就花五百元哩。”干表姐夫说:“下个月打死都不到哪儿去,口酒也不喝。”牛月清又压低声音说:“这事你们可要保密,谁也不能说,孩子怀上,就给来说声,买滋养品去看她。你什都要禁言,不要让她干重活,不敢吵嘴怄气,到时间,在城里医院找熟人说好,用车去接她就是。”干表姐夫点头说:“这是自然。”牛月清又说:“重吃药事不要对之蝶提说。”就去书房,对庄之蝶说:“你不吃饭,陪干表姐夫喝些酒吧,去街上给干表姐买双凉鞋,立时就回来。”庄之蝶拿酒出来。出来到客厅脸上才笑。
牛月清出门急急去趟王婆婆家,掏五百元钱又讨得服药,再去鞋店给干表姐买双凉鞋回来,干表姐夫和庄之蝶已喝半瓶酒不喝。牛月清把鞋和药装在个塑料包里,对干表姐夫说:“鞋在里边,路上拿好。”拿眼睛示意,干表姐夫明白意思,说:“经心着。”便告辞要回去。庄之蝶见干表姐夫这快就走,也觉得不必给亲戚难看,后悔刚才说话硬,要送他到巷口。等客走远,心里总是对牛月清私自安排不满,顺路去西门外城河公园听会儿那里自乐班唱秦腔戏文。回来时辆出租车从巷口拐出来,似乎觉得车里坐是龚靖元儿子,进门就问牛月清:“是不是龚靖元儿子来过?”牛月清说:“来过。都说那小子抽大烟土,果然脸像土布袋摔般。他说他爹突然有事明日早去兰州,要他先送礼来。让喝水他也不喝,鼻流涎水,怕是烟瘾又要犯,不知要去哪里吸去。唉,这小子前世是什变,要来败老龚家当呀!”庄之蝶看时,桌上盒大寿糕和个包装精美写着“豪华锦缎被面”纸袋儿,就说:“你给龚靖元也通知?”牛月清说:“下午在街上撞见他,随便说,人家拿来,你能不收?”庄之蝶说:“已经说不过,你还收人家什礼?你那逞能,不给说声就通知这个邀请那个,是当皇帝还是得儿子啦!景雪荫闹成那个阵势,还不嫌丢人,现在乌烟瘴气地在家待客,让更多人捂嘴用屁眼笑吗?你通知谁,你去回退;你若不回退,那日就不在家!”席话说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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