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8 / 18）

这辈子。留下把胡子。

柳月记录谣词，脱得衣服来和夫人睡个床上。牛月清并没有睡实确，手摸柳月身子，觉得光滑而富有弹性，便说：“柳月，你身好肉。”柳月经她这摩挲，也麻酥酥发痒，两人又说些话儿。后来说：“睡吧。”就都睡。昨天夜里场雷雨，热气杀下去，也是柳月前夜未能睡好，已是疲倦之极，这觉就睡得很香。但是，似乎在梦里，也似乎并不是梦吧，她却迷迷糊糊听见有种声响，这声响十分奇怪，长声地呻吟，短声地哼唧，而绝没有什痛苦味儿，且后来声响忽紧忽缓，忽高忽低，有时急促如马蹄过街、雨行沙滩，有时悠然像老牛犁动水田、小猫舔吃糨糊。不知怎，在这声响中自己竟浑身酥软，先是觉得两条胳膊没有，再是两只腿也没有，最后什也没有，只是心在激烈跳动，直往上飞，往上飞，飞到朵白生生云上，却嗡地头栽下来就醒。醒浑身乏困，头身大汗，奇怪刚才是那舒服？！倏忽觉得下边有些凉，用手去探，竟湿漉漉片，就赶忙用单子来擦，同时也听见夫人在床上也哼哼不已。她叫道：“大姐，大姐，你做噩梦吗？”牛月清就醒，在月光映得并不黑暗夜色里睁大眼，茫然地躺会儿，突然脸羞愧，说：“没，柳月，你没有睡着？”柳月说：“睡着，好像听到种响声，好奇怪，听倒像过电似。”牛月清说：“也似乎听到。”就都疑惑不解。牛月清说：“多半是做梦。”柳月说：“多半是做梦吧，梦做到块儿。”牛月清又问：“柳月，你醒来早，听见刚才在梦中说胡话吗？”柳月说：“你只是哼哼，怕你在噩梦里大受惊，才叫你。”牛月清说：“没事，哪里就是噩梦，你睡吧！”却爬起来上厕所去。柳月也想去厕所，去，见夫人换内裤泡在水盆里，柳月立即明白夫人和自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