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姐,庄老师真又不回来?”夫人说:“让他这几天跑着去,孟云房是大谝,哪次只要去他家,你庄老师都不得回来。”柳月说:“晚上睡人家那儿,孟老师房子宽展吗?”夫人说:“不管他。”就叹叹气,再说道:“今年咱家是倒霉,什烦心事都来。再过星期,下个星期三就是你庄老师生日,原本这个家只给老太太过生日,从没给他过过,今年倒有心给他过。以好日子冲冲,说不定霉气就会去。”柳月见夫人已拿定主意,就顺话说:“事情也是怪,杂志社个心思要给庄老师宣传,周敏也是为知恩报恩,篇文章偏就惹出个景雪荫闹事!这事未,他竟平地里伤脚,骑摩托车都没出过事,好好地走平路却就伤?伤脚旁人天两天就好,他却瘸跛这许多日。又刚刚是好些,秘书长也来欺负人,这不都是些怪事吗?老太太犯病那是老病儿,可庄老师脾气也变,全没初来时和蔼劲儿。”夫人说:“他脾气不好也是心烦,这你要理解他。他是作家,性情儿起伏大,又敏感,四十来岁人脾气像娃娃样,十多年夫妻也惯,亏他不抽大烟土,二不在外搞女人,咱在家就得容男人家些毛病。那日咱姐妹为那信屈他,他发那大火,他越发火心里也越踏实。给他这样人当妻,就要是他妻,也是他母。”柳月在心里说:“这大姐好贤惠,但却有点愚。人常说男人家干风流事,满世界都知道,只有个人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他老婆。”就笑笑,说:“大姐是当妻又当母,但给庄老师当妻,还必须要得是他女,他妓!”夫人说:“你这才胡说,老婆就是老婆,怎是妓?你庄老师是什人?又是什人?说这样话让外人听着,倒招人贱看哩!”柳月吐吐舌头,说:“什也不知道,真是胡说哩!”夫人说:“不是你什不知道,是你知道得太多,不该你知道你也要知道。你这小狐子,将来谁娶你就年半载让你折腾死!”吃罢饭,夫人让柳月取笔纸,她说着,柳月记着,开出所邀请来吃生日宴席人名单。柳月写完,又核对遍,无非是汪希眠家,龚靖元家,阮知非家,孟云房家,周敏家,赵京五,洪江,干表姐家,文联老魏副主席,美协小丁,舞协王来红,作协张正海,杂志社钟唯贤、李洪文、苟大海,已经两席多。柳月问:“这两席人,是去饭店包席还是在家自己来做?自己做可不敢做菜。”夫人说:“在家气氛好,做当然不用你动手,那干姐夫是厨师,红案子由他办,老孟干白案子,你只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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