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官如明明说那件事与晓月堂、金鹏堡都没有关系。
“好好休息。”顾慎为说，“不要再对别人说，
会查清楚
。”
铁玲珑点头。
顾慎为转身欲走，觉得有必要多叮嘱
句
聂增取得舒利图同意，已经在铁玲珑帐外守卫
天夜。
铁玲珑还有点萎靡，好像宿醉未醒，见到龙王就站起身，“如姐姐……不，上官如有事瞒着龙王。”
“知道。”
“你知道？”铁玲珑不胜惊讶。
“嗯，但她暂时不想说出真相。”
信皇子与小阏氏曾有过私情。
小阏氏成竹在胸，身体挺得笔直，“龙王明白？由当你母亲，龙王能接受吧？”
顾慎为摇摇头，“这是谎言，骗不多少人。”
“当然是谎言，但保证它能骗过很多人。龙王应该明白人心所向意思，大家都觉得老汗王上天成神，而不是被几个疯女子分尸，你就算将血肉模糊尸体当众展示，大家也还是不会改变信仰。同样，关于和皇子事情流传甚广，现在仍有人坚信不移，甚至有人说中原小皇帝是生，也不看看年纪差距有多大。”
这个主意过于匪夷所思，顾慎为还是摇头，“你说是普通人，北庭权贵人物，尤其是汗王众多子孙是不会受骗。”
铁玲珑更加惊讶，在她印象中，龙王从来不是轻信人，“龙王知道那人是金鹏杀手吗？”
“你怎
知道是金鹏堡人？你中是晓月堂迷药。”
铁玲珑微微哼声，对中招事感到很不服气，“在晓月堂待过快有年，当然认得她们迷药，那个女人想用这招迷惑，可她身法绝对是金鹏堡风格，晓月堂没人会。”
名金鹏杀手用却是晓月堂迷药，顾慎为有点后悔没强迫上官如道出实情。
“荷女投靠金鹏堡。”铁玲珑自己做番猜测，“所以独步王派来跟上官如联络杀手才会有迷药。”
“只要二十万北庭骑兵相信，只要舒利图肯接受，龙王还担心什？其他王子王孙反正都是敌人，打败他们杀死他们就行。”小阏氏随口带出冷酷与老汗王分外相似，“当然，龙王还是不能当汗王，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北庭，随便立个傀儡，倾全国之力向中原问罪，仅凭西域能做到这点吗？”
小阏氏建议完全超出顾慎为预料，以他贯多疑性格，没办法立刻给出回答。
小瘀氏双手拍，“先到这里吧，剩下条件也不说，总之跟龙王所能得到东西相比，都是小小牺牲，也是位‘母亲’应该得到。”
谈判就这中止。
顾慎为想找军师商议，但是刚回到帐篷，聂增就来报告说铁玲珑醒，想马上见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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