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上官如，好像答案就写在她脸上。
屋内，上官云双手做出鼓掌
动作，却没有发出声音，“心服口服，韩芬，
想快要爱上你
。”
“爱还是爱龙王？”韩芬恢复本来声音，笑嘻嘻地问。
“当然是你，可没有特殊癖好。”
“那好吧，也爱你，尤其爱你那张嘴，等把你千刀万剐时候，
定把它留下来，腌在坛子里，能保存很多年呢。”
上官云摸摸自己嘴唇，笑道：“还是过阵再爱你吧。”
“随时奉陪。”
王宫门口，上官如成为龙王代表，多敦王子倒是没有特别惊讶，他更关注两名伙伴反应。
阿哲巴慢慢地点头，表示龙王是真，另名伙伴则犹疑不定，没有给出肯定答复，显然是希望与王子私下交流。
“龙王既然将粮草事委托给上官教头，你怎
回答？”多敦看着上官如，脸上带着隐讳笑容。
“得先弄清前因后果，反正龙王粮草都被拦在通天关，咱们回去商议吧。”上官如尽量拖延，希望龙王能尽早给自己提示。
多敦行傍晚时分返回通天关，上官如借口查看情况，将回复时间推到次日上午。
许小益将关内粮草数目以及剩余钱财多少报给上官如，但他没有龙王消息。
上官如忙半个晚上，终于心中有数，接近三更天才回到自己住处，红蝠熄灯退下，她坐在窗边毫无睡意，酒瘾发作，偏偏屋子里滴酒皆无。
身后传来声微弱响动，上官如微笑，“你现在不用石子敲窗？”
顾慎为凝视她背影已有会，脑子里想全是许小益告诉自己情报。
那是三天前夜里，许小益名手下无意中得到坛好酒，兴致勃勃地送给上官如，大家都知道她睡得晚，所以没觉得此举不妥。
上官如收下美酒，感谢对方厚意，却没有邀他共饮杯，这可不是上官教头向豪爽风格，手下很疑惑，将情况报告给上司。
许小益派人监视晚上，没发现任何人进出迹象，但是上官如紧闭门窗，出奇地安静，数名监视者致认为她当晚见过神秘访客，只是手段高明，完全避开外面耳目。
至于为什早没将这件事说出来，许小益有充分理由，“以为……嘿嘿……那人是龙王……”
三天前顾慎为还在路上奔波，就算是红顶大鹏在，也飞不到通天关。
上官如没有回头，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深夜来访。
顾慎为轻轻地咳声，“抱歉，不想惹来太多注意。”
上官如笑容消失，她刚刚想起自己与龙王都不是小孩子，不会再玩敲窗游戏，“你来得正好，许多事情都等着你处理。”
“告诉多敦，可以停止收购，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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