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知道自己在说什
，就算殿下本人在这里，
“北庭很快就会恢复强大，多敦王子将
统草原，马鞭罗罗？他到底是不是老汗王
孙子都不定，怎可能争得过殿下？很快，估计明年夏秋之际，战争就会结束，殿下会成为万众拥戴汗王，然后率领们创下比老汗王还要伟大功绩。”
“草原上所有部落都已臣服汗王，还有什更伟大功绩？吞并西域、进攻中原？”
“不，你不知道草原有多大，八九年前，曾经跟着老汗王路西进，马不停蹄地行驶
半年，远远望去，眼前还是草原，总是到不天尽头，老汗王当时指着前方说‘子孙会继续前进，直到日落之地’。”
“你亲耳听到？”
阿哲巴摇摇头，急切地辩解，“在后方值勤，是别军官告诉，可没撒谎，好多人都听到。”
习惯，遥远香积之国突然间变得亲切起来，那里事情总是特别简单，可以哭，可以笑，切随兴所至。
女兵进来报告说阿哲巴求见。
阿哲巴脸色通红，脚步摇晃，双手抱着只大大酒坛，直愣愣地看着上官如，“你为什不去喝酒？”
上官如微微笑，将手中酒杯举给他看，“这不是在喝着吗？”
阿哲巴扑通坐在上官如对面，左瞧右看，到处找东西，“碗，这种酒就是用大碗喝才好。”
上官如笑着安抚他，“相信你，这确像是老汗王会说出话。”
“所以你瞧，草原并不寂寞，有许多功绩可以建立，有许多土地等待征服，这里有你用武之地。”
上官如沉下脸，“又是多敦让你来？”
阿哲巴已经醉得分不清对方情绪变化，“不是，自己要来，真心是为你好，你这……美丽，全天下女人加在起也比不上你根汗毛，又这聪明、豪爽、有气度，还有谁比你更有资格成为草原女主人？相信，所有北庭人都愿意效忠于你，为你争战，为你死去，因为就是这样想。”
上官如叹口气，“你醉。”
女兵马上出去找来两只碗，上官如示意她留在帐篷里。
两碗酒斟满，洒部分，阿哲巴端起来饮而尽，又呆呆地看着她。
上官如也喝下去，咂舌品味，“确是好酒。”
“当然，这是从中原运来上等好酒，有个奇怪名字，忘记，总共只有几坛，从殿下手中抢走坛，呵呵，跟殿下是多年好朋友，他不会怪。”阿哲巴反常态，从彬彬有理变得张扬外露，话也多起来。
上官如对眼前阿哲巴感到陌生，接下来酒就只是象征性抿口，阿哲巴没有注意到，他不停地倒酒、喝酒，几乎个人喝掉半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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