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收起五峰刀，轻挥手臂，抓住射来
箭，随手将其中两支掷向挤成
团萨满。
两名萨满应声而倒。
“老汗王还是没有保护他们。”顾慎为大声宣布，又掷出第三支箭。
这支箭直射大萨满。
他没有死，虽然吓得面
“快放箭！”大萨满气急败坏，“老汗王命令你们放箭！”
老汗王没有保护自称不死萨满，也没有保护标志性黑马大纛，许多近侍军甚至没听到大萨满叫声，全部心思都放在龙王身上，跟着他同时下坠，几乎到
痴迷地步，拉弦手臂渐渐松力。
顾慎为每下降段距离就用刀柄在旗杆上稍微借力以减缓速度，下面两匹马受过严格训练，对上面发生变化无动于衷。
他与黑马大纛几乎同时落地，个在左，个在右。
人心是个奇妙东西，面对个人，你永远也猜不透他想法，成千上万人聚在起，人心却像深山溪水般明澈，可是只有拥有胆识与技巧人才能看清这点。
会在这之前屈服，“老汗王会保护
们不死，龙王，你敢面对火神之怒吗？下马，跪下！忏悔你罪恶，坦白你阴谋。”
顾慎为跳下马，却没有跪下，拔出五峰刀，“让事实证明老汗王站在哪边。”
年轻萨满没明白这句话意思，当他醒悟时候，切都太迟。
顾慎为高高抛起头颅，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然后突然跳上黑马旗旗杆。
黑马大纛高大沉重，得由两匹马驮运，顾慎为像猴子样灵活，三蹿两跳到顶端，半途中重新抓住开始降落头颅，提着它，独脚站在至高之处。
顾慎为毫无畏惧，他已经绕过重重障碍，走近那颗巨大人心，能够与它直接对话，观察它每次跳动。
还剩下五名萨满，紧紧挤成团。
大萨满死死盯着不远处卫兵，嘶哑声音中尽是愤怒与绝望，“放箭，否则你和你家人都将坠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三支箭犹豫不决地射向龙王，软弱无力，准头却没有差。
顾慎为立刻感受到人心变化，这三支箭矢本身并无威胁，却代表着种试探，如果让它们引领方向，他此前所取得成就眨眼间就会烟消云散。
“放箭！放箭！”大萨满不顾切地大叫。
有人举起弓箭，很快又放下，因为大多数人保持不动，他们着迷似地望着高处龙王，心中怦怦直跳，预感到有事将要发生。
“老汗王没有保护他。”顾慎为声音传得更远，朝向近侍军扔下年轻萨满头颅，“老汗王已经升天，怎
会将‘黑马’留在凡间？”
顾慎为纵身从数丈高旗端跳下，引来阵惊呼。
降落七八尺，他砍断碗口粗旗杆，巨大旗帜跟着他块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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