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韩芬大吃
惊。
顾慎为也不知道详情，但他见过上官如，看得很清楚，那绝不是功力全失
人。
韩芬额上出汗
，好像临场忘记答案学生，如果站在对面不是龙王，她会坦然受死，再想办法跟地狱里鬼魂争斗，可她总觉得龙王不是敌人，这让她心存希望，希望产生恐惧。
“这可怎办？这可怎办？
只剩个秘密，其实也不能算秘密，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说来听听。”顾慎为知道韩芬判断标准跟正常人不样，所以还是想听听。
“她也是晓月堂弟子，偷偷找个男人。”韩芬压低声音，以神秘语气说道。
“这就是你‘秘密’？”
“对啊，你怎没明白？韩芹跟个男人睡觉，事后竟然没杀死对方，这简直太不正常。”
顾慎为庆幸自己没有接受韩芬第个求命条件，“这个秘密换不你命。”
“啊？你对这个也不感兴趣？真头疼。御众师跟你样，对什都不感兴趣，你俩真是对，唉——”韩芬长叹声，说不尽遗憾与惆怅，“你再等等，还有秘密……还有秘密……”
过，杀死你会让荷女失去‘唯信任人’，这也很好。”
“等等。”韩芬终于有点当真，“你别杀，……跟你睡觉。”
“没兴趣。”
“咦，怎会？男人对这种事都感兴趣，有不少绝招，跟别人都不样，等你试过……”
顾慎为手微用力，韩芬跟着向后仰，只能扬头说话，“好吧好吧，你跟别男人也不样，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吧，让想想，你不杀，就告诉你个秘密。”
“也跟上官如有关，她这些天总往近侍军那边跑嘛，跟群男人打得火热，可她个也没杀，全留在身边……龙王肯定早就知道，想说是——”韩芬下意识地抬手擦擦汗，竟然没注意到咽喉上刀尖已经退后两寸，“圣日
篝火附近杀戮声彻底消失，二三百人混战，绝不会这快结束，顾慎为觉得自己该动手，在某种程度上，韩芬是个很可爱人，可她对荷女忠诚，配上她武功与秘术，已经是个巨大威胁。
“上官如！”韩芬冷不丁叫道。
顾慎为没有上当，目光与刀尖丝毫未动。
“那个小姑娘不错。”韩芬似乎也没想转移龙王注意力，“可她中御众师特制因陀罗香，功力全失，可以弄到解药。”
“用不着，她已经恢复。”
“说吧。”
“你先保证不杀。”
远处呐喊突然弱下去，混战好像已经停止，顾慎为没有扭头观看，“不能再等。”
“好吧，你赢，嗯，你记得韩芹吗？”
“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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