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你。”顾慎为迅速结束这段谈话，避免双方
尴尬。
方闻是长出
口气，心中暗自向龙王效忠，脸上却神色不动，他是谋士，是军师，可不能像莽撞少年样将忠诚挂在嘴上，“小阏氏是女人，所以也不可靠，她只想借助龙王力量前往西域去见那个多敦王子，过河拆桥这种事，她做得出来。”
“先让咱们起走到河边吧。”顾慎为身为外人，想在北庭立稳脚跟，甚至分得杯羹，必须与草原贵族结盟，“托赛是怎
回事？”
“唉，还是女人，托赛被那个罗宁茶迷住
，为她什都肯做，连替父亲报仇都忘在脑后，位没前途新王，唯价值就是汗王子孙名头和麾下军队，恐怕走不到河边咱们就得分道扬镳。”
事态比顾慎为想象得要好些，就算他从未昏睡，大概也就做到这种程度。
过这样也好，信人反而不多。”
军师盯着龙王，显然心里还有丝疑惑。
“老汗王不是杀。”主帐里空空荡荡，顾慎为却忍不住左右看看，身后已经没有保护者，他又得完全依赖自己个人力量保证安全，“是晓月堂。”
顾慎为简单介绍荷女计划与所作所为。
方闻是听得目瞪口呆，“这……这完全莫名其妙嘛，荷女跟男人有什深仇大恨？还是……”他疑惑地看龙王眼，没有继续猜下去，“这说来圣日王实际上是晓月堂傀儡，怪不得，他实力并非最强，可每次打仗都能险胜，对手主要将领不是,bao毙就是突然背叛，原来是那群疯女人在背后搞鬼。”
“香积之国帮大忙。”方闻是突然冒出这句，“尤其是上官教头，龙王没醒时候，小阏氏想要解除联盟，全是她从中周旋，保证龙军安全，选这处营地，还从小阏氏那里借兵千驻扎在这里。”
“她在哪？”
“她直留在小阏氏身边，说实话，这是
“荷女出现过吗？”
“没有，倒是有种说法，声称老汗王是被几名女妖害死，没几个人当回事，没想到这才是真相。北庭竟然毁在群女人手中……”方闻是连连摇头，突然间语气变得极为坚定，“所以说女人是祸水，离得越远越好。”
顾慎为知道军师真正想说是什，从见面第句话开始方闻是就在表达这个含义，“龙王，直劝你不要感情用事，自己做得却非常不好，可现在解脱，真，对天发誓，对任何女人……”
方闻是时间想不出合适表达，重新见到鞠王后，从前痴迷已经茫然无存，他青春爱情来得晚，去得却快，回想当初种种，恍如隔世，好像完全是另个人记忆。
他现在只在意件事：龙王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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