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反正谁都不应该做坏人，大家都做坏人，这个世界就乱套啦。”
“许多不应该发生
事情都发生
，你是孤儿吧？你父母不应该死却死，你应该报仇却
直报不。而且当坏人也是有门槛，以你现在武功，恐怕想滥杀也做不到吧。”韩无仙目光精准，已经大致看出小姑娘底细。
铁玲珑向后退出数步，“
说不过你，但不学你秘术。”
“学会这套秘术你就能天下无敌，想杀谁杀谁，报仇易如反掌。”
“嘻，你当是几岁孩子吗？你会这
厉害武功，怎打不过荷女，反而被她囚禁起来？”
铁玲珑不是傻瓜，她或许会上当，但不会被两句好话打动，“你干嘛要教秘术？是晓月堂‘失败品’。”
换成任何个人，就算是忍耐力极强龙王，穿透脚踝锁链稍牵扯，也会露出点痛色，韩无仙虽然摔倒在地，却像是毫无感觉，笑得反而更加温柔，“自己不知道能活多久，总想将晓月堂最高深秘术流传下去。”
“那也轮不到，加入晓月堂才年多，现在正想逃跑，你看守呢？她们肯定都是合格弟子。”
“她们太合格，对荷女不敢有丝毫违逆，而且她们害怕混神大转，不敢靠近。”
铁玲珑警惕地绕着圈子，也不想靠近这位堂主，“荷女加入晓月堂也没多少年吧，怎你弟子都听她不听你？”
“秘术和武功样，不是说学会就能自动用出来，厉害，她也很厉害，就看谁能瞅准时机先发制人，时大意，荷女抓住时机，就这简单。可是如果你不够厉害，给你时机也没用，是不是？”
铁玲珑突然发现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荷女对很好，干嘛要偷袭她？”
“现在好，以后未必好，反正用不用随你，学会门厉害秘术有什坏处呢？”
铁玲珑被说动，或许她从开始就已经心动，只是觉得好事从天而降有点诡异，“救不你，也不想救你。”
“这不是交换，自愿
韩无仙试下，没能站起来，干脆就坐在地上，右手支身，长发委地，“这些看守都是新弟子，原本是半成品，没有出师资格，其中多半应该淘汰掉，可荷女说她们都是有价值人，不仅留下她们性命，还传授更高层次秘术，就这样，她们都把荷女当成救星，自然听她啦。”
铁玲珑皱起眉头，根据她标准，无论怎想荷女都是正确，“你是坏人。”
“什是坏人？”
铁玲珑愣住，她可从来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坏人就是坏人，不问青红皂白滥杀无辜、抢夺别人东西、欺负弱小，这都算坏人。”
“坏人有什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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