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接不话,但他总算明白小阏氏
说话风格从何而来,在讨好老汗王
生涯中,她必定学会不少本事。
“她恨。”
老汗王随意句话,将五名女奴都吓坏
,立刻匍匐跪下,全身发抖,却不敢开口辩驳。
“恐惧是仇恨先锋,所以你瞧,她们几个都恨
。”
老汗王转身又向门口踱去,“这很正常,她们来自曾经与敌对
部落,作为
种惩罚,这些部落每隔两三年都要献给
不同数量
少女,她们都出生于有名望
家族,在家里被别人侍候,
老汗王听到银雕汇报,微笑不语,伸手示意翼卫将自己扶起来,在宽畅舒适
寝帐里慢慢踱步,目光在美丽女奴
脸上扫过。
“把龙王找来,让试试能不能说服这个不可说服
疯子。”
如果这句话出自他人之口,银雕会显出惊讶,对老汗王,他只会毫无条件地服从,躬身退出,不做判断,也不去想龙王将会如何面对这诡异幕。
顾慎为习惯性地摸刀,右手扑空,想起兵器留在龙军营地,他没有下跪,只是点头致意。
虽然老汗王是草原主人,西域
操控者,有资格得到
切王者
跪拜,但他在如此随意
场合接见龙王,让顾慎为觉得下跪是多余
。
老汗王坐在床榻边沿,只穿着件宽大
外袍,前襟敞开,露出枯瘦多毛
胸膛,五名女奴环绕其身,
人在后面捏肩,同时提供倚靠,两人揉手,两人捶腿,全都小心翼翼,好像手指触碰
是
件珍贵而脆弱
瓷器。
她们穿得很简单,身体大部分裸露在外,目光紧盯自己手指,对外物视而不见,好像整个世界就只有老汗王
那
块皮肤是有价值
。
老汗王站起身,慢慢向龙王走来,“中原道士说,从女人身上可得长生,这话
爱听,但不相信,良药苦口,女人给予
快乐已经太多,这
美好
东西应该暗藏毒药才对,怎
会令人长生呢?他们
方法
尝试
下,可惜,采阴补阳、贮藏精血这种境界
达不到,于是
明白
,道士们其实是在给放纵寻找借口,他们设立
个很难实现
目标,乐此不疲
是却是
遍遍失败
过程。如果所有失败都能如此令人愉悦,就没人想成功
。”
说完这些话,老汗王正好走到龙王身边,很自然微微抬起手臂,让龙王搀扶自己,又在寝帐里来回踱步,“老人
快乐不多,每天早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还能在别人
帮助下起床,就已经感到非常幸福
,如果宝刀未老,这
整天就都是美好
。这些天
美好不多,今天算是
个,瞧,就是她,给
带来美好。”
老汗王目光投向跪在床边原来替他捏肩
女奴身上,女奴垂着头,脸色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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