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两人从来没有公开谈过
话题，孟五公子死于谁手，双方心知肚明，而且在顾慎为看来，在这件事情当中，欠人情也是上官如。
“你
定要救那个少敏？”
“她才十六岁，嫁到北庭来就已经把她吓坏
，要是落到傅原那种人手里……只能是死路条。”
“
要见她面。”
“少敏？”
顾慎为怔，“你……想说什
？”
“没有你帮忙，也会救人，而且会动用那千名女兵。”
顾慎为料不到上官如竟然会用香积之国力量要挟自己，好会说不出话来，上官如紧闭双唇，与龙王对视，丝毫不肯退让。
天边露出线阳光。
“香积之国不属于你。”顾慎为好不容易提出反对，连自己也觉得无力。
顾慎为还是拒绝。
他不想因为莫名其妙原因得罪北庭权贵，按他原则，如果不能给予对方致命打击，宁可显得懦弱也不要随意出手。
与此同时，他将上官如请求看作次考验，他提醒自己，这是仇人女儿，虽然值得信任，但绝不能越过界线，这条界线无形而微妙，顾慎为知道它在哪里，却无法准确地描述。
拒绝上官如求助，能让界线变得更加明晰，这是顾慎为与自己斗争。
“没办法，这里是北庭，不能轻举妄动。”
“嗯，有人说你们上官家子弟都是狼，得看
“嗯，它不属于，那些女兵也不属于，按道理，她们是龙军部分，只是……教头，可要是请求援助，她们才不会像你样推三阻四。”
上官如这位射手教头可不般，在女兵们心目中，她是当之无愧解救者、庇护者与统治者，王冠永远虚悬在她头顶，只要她愿意，立刻就会踏踏实实地落下。
即使在这个时候，顾慎为也不认为上官如会让香积之国独立出去，可她要挟是认真，不能等闲视之。
“这不是儿戏。”
“也不是小孩子，已经……出嫁。”上官如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孟家媳妇，故意提起这件事，就是想刺激龙王，“你杀丈夫，欠个人情。”
上官如漆黑眸子死死盯住龙王，好像要发火，最后忍住，她已经不是十公子，更不是小女孩，“你盗马时候可没想这多。”
“那不样。”顾慎为想会，竟然找不出合适解释来，但这两件事确不样。
上官如深吸口气，昂首说道：“忘，你现在是龙王，除非对龙军有利，你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付出。”
“没错。”顾慎为不想解释，事情就是这样，多说反而虚伪。
“很好。”上官如神色也变得冰冷，这反而让她更像从前十公子，“香积之国射手对龙王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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