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咱们两家也不会结亲，唉，没想到灵妙……”
“
很好奇，当初父亲决定送走和姐姐
时候，没有想到堂堂督城官，却让杨峥护着们去疏勒城投奔杨元帅。”
卫嵩好像
名不自量力莽汉，在顽石面前挥刀舞剑，累得满头大汗，顽石却纹丝不动，他使尽手段，也没能在龙王身上敲开哪怕是丝缝隙，“顾大人没让你们来璧玉城找？他是知道要上任督城官。”
“哼，父亲从来没提起过你，在璧玉城头两年，甚至不知道督城官竟然是家老熟人。”
卫嵩脸色苍白，低着头，躲避顾慎为目光，好像下子老
十几岁，“看来顾大人直没有原谅。”
在璧玉城时候，卫嵩还没有对欢奴真实身份产生怀疑，等到顾慎为叛出金鹏堡，公开宣称自己是顾氏家仆杨峥之子，他马上明白真相。
卫嵩与顾仑关系比顾慎为想象得要密切，他当时只是小孩子，很少参与大人之间事务，见不到两人在朝堂上频繁交往与相互支持。
卫嵩认识杨峥，跟他还很熟，知道这位老家仆从未娶妻，更没有子女，而且他也知道顾慎为小名叫欢儿。
猜出真相之后，却直没有任何表示，卫嵩对此找个借口。
“很害怕，当时你充满仇恨，杀人如麻，从不妥协，觉得你把也当成复仇对象。而且……而且也恨你，恨你杀儿子。”
又要讲陈年旧事，顾慎为想。
但这回，在卫嵩讲述中似乎多些真实东西。
“顾大人与都是先帝提拔上来大臣，与另派老臣对立很严重，先帝突然驾崩，顾大人宁可远离中原，也不肯与从前敌人同流合污，可是…
顾慎为平静地听完卫嵩讲述，觉得这样也好，对方既然认出自己，可以免去许多绕弯子花招，“现在你也没有摆脱嫌疑，同样还在恨。”
卫嵩嘴唇哆嗦下，勉强挤出丝笑容，“灵妙做出那样令人发指事情，怪不得你会怀疑。但是对天发誓，并不知情，金鹏堡或许是看在面子上，才让灵妙参与行动，可从来没人告诉过。”
卫嵩又说许多话，大意都是自己这些年明察暗访，确认收卖金鹏堡屠灭顾氏满门是北庭王族。
顾慎为说不上相信还是不相信，他关注是卫嵩本人神情变化，这是在中原朝廷浸*多年老油条，与之相比，西域那些阴谋家，在表演方面都像是刚识字学生。
卫嵩讲述当中有处致命缺陷，直没有加以解释，顾慎为却眼识破，等到卫嵩开始无话可说时候，他抛出来，“看来在卫大人心目中，卫顾两家关系从未破裂，仍然亲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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