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胡士宁、初南屏，还有别
学徒？”
“他们太笨，不配做杀手，在牢里自生自灭。”
“嗯，你不用害怕。”顾慎为看到自己亲手种下小树，突然变成带刺有毒植物，心里明白
切都已无法挽回，于是拿出粒药丸，强迫小孩吞下去，看着他再次闭上眼睛。
没什
好问，顾慎为知道该去什地方寻找敌人，敌人费尽心机，通过叛变学徒发出挑战，就是为
引他进入祖庙。
他回到屋顶，对韩芬说：“把剑给
。”
他以为会是胡士宁，那个金鹏堡雕木院教师，班图回答却让他有点意外，“他，他是天下最好杀手，龙王只在石堡待过两三年，学到全是皮毛，所以教不会们，他才能把们训练成真正杀手。”
小孩很直率，对自己背叛理直气壮，对龙王竟然有瞧不起意思。
虽然班图才只有十来岁，但是能让他转变得如此彻底，顾慎为开始佩服那个“他”，“他是谁？”
“他……”班图不像是要隐瞒，只是自己也有点迷惑。
“上官建翼？”
”顾慎为开始发问，让声音显得平淡缓和。
“班图。”
“知道是谁吗？”
“龙王。”
“你是在疏勒国个小镇上拣到乞丐。”
韩芬顺从地交出荷女“欢”字剑，顾慎为借着月光看眼，没有拔出来，又还给韩芬。
“你跟块进祖庙，保护身后。”
“好啊。”
换个人，会对龙王决定提出质疑，韩芬却痛快地接受命令，跃跃欲试，点也不觉得疑惑，她监视祖庙近两个月，实在有点厌烦。
两人前后，向祖庙前进，
“对，上官建翼，天下最好杀手，你拥有千军万马，却已经失去杀手本能，甚至不敢与杀手决斗。杀人是种病，想要达到极致，得让自己病入膏肓才行，你治好自己病，就不是杀手。”
这真是个奇怪理论，跟先疯后强晓月堂有几分相似，显然不可能是班图自己想出来，上官建翼为拉拢几个小孩子，确费不少心思。
而且，这些话是说给龙王听，顾慎为相信，无论他让韩芬救活哪名小刺客，都会说出同样话。
“他在哪？”
“不会说。”小孩语气坚定，“杀手杀人，也随时准备被人杀，不害怕。”
小孩点头承认。
顾慎为不记得黑暗中相貌，但是记得“班图”这个名字，这是他在三年前选中学徒之，到今年应该也就十二岁。
“为什要背叛？”
“要当真正杀手，只有金鹏堡才能让实现梦想。”
这个梦想是龙王给他，他却用来对付龙王，顾慎为感到很是滑稽，“谁告诉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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