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让自己思考军务大事，可思绪不由自主地又转到荷女身上，她刚才那
手是有意想让龙王离开，她好单独审问关商。
晓月堂让人开口
手段多是，完全没必要强迫关商撕扯抓挠。
荷女口口声声会公开切秘密，终归不能毫无保留。
每个人都有秘密，顾慎为想，每个人，包括他自己。
关商惨叫哀求声从房间里清晰地传出来，顾慎为觉得还是彻底避嫌好，于是趁着最后抹夜色，悄悄离开王宫。
“叛徒还有多少人？”
“
不知道，接到命令就赶过来
，别什
都不知道。”
“仔细想想，或许就知道。”
荷女步蹿到关商面前，在她胸前又点下，随即退回原位。
关商喉咙里发出奇怪嗯嗯声，然后好像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垂下头，无缘无故地仔细整理衣角，“御众师，求你。”
如往常冷漠，好像关商仍是她手下。
跟往常不样是，关商低着头，没有马上执行命令，可是只犹豫会，她走过去，抱起王太后，放在床上。
用这样种方式，荷女知道可以让关商开口，“咱们应该从哪里说起？”
关商猛地抬起头，“你杀吧，没什可以说。”
荷女缓缓摇头，“你没有学过真正晓月堂秘术，可是总该知道，死亡是本门最轻处罚，这四个人是幸运者，而你不是。”
天亮不久，荷女回来，淡淡地说：“关商知道东西不多，晓月堂叛徒所剩无几，不用再担心她们。”
顾慎为嗯声，这件事就算过去，至于
关商哀求声软弱无力，似乎还没有从梦中清醒，接着她开始在身上抓挠，开始时候还强忍着，双手握成拳头，很快就觉得不过瘾，张开十指，像怀着深仇大恨样，用力在身体上划过。
衣服首先被撕成片片。
顾慎为稍犹豫，转身走出房间。
天就要亮，兵不血刃，这座城市已经归他所有，连串好运纷至沓来，顾慎为却点也不觉得安心。
香积之国、乌山部族、安国，这些地方与人民被西域大国所忽视甚至遗忘，是有理由，它们加在起所能提供力量也没有多少，不到两千名大雪山战士就能横行无阻，可是等到与金鹏堡主力对阵时候，龙王仍然属于弱小无力方。
关商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在她遵命抬起王太后那刻，心里已经屈服，这不是她第次背叛。
背叛金鹏堡，背叛荷女，现在又要背叛同伴，她从来没找到真正归属，“你想知道什？”
“这四个人是怎回事？”
“这是她三年前培养高手，专门用来对付你。”
这个“她”是谁，关商没有说，荷女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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