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觉得
缺少哪
项？”顾慎为以讥讽
语气问道。
“大任。”法延毫不犹豫地回答，“报仇承载不
大任，跟独步王相比，龙王野心实在太小些，所以，龙王虽有大智，却做不得大恶。”
顾慎为控制住自己情绪，冷笑声，“独步王野心就是拥有更多女人，然后骗取顶真正王冠，确不如他。”
法延又露出微笑，“龙王记得老衲这些话就行。好，龙王打算什
时
国王向法延禅师合什行礼，起身离去，偷偷返回王宫，具体细节他会从钟衡那里问到。
在整个谈判过程中，法延直置身事外，等到国王离去好会，他才睁开双眼，脸上仍然挂着那种俯视众生微笑，以洞穿切目光看着龙王，“龙王打算什时候将簿册物归原主？”
顾慎为还是没法彻底去除心里厌恶感，他真希望能用刀来解决自己与和尚分歧，“大和尚遇人不淑，被偷走东西，不过是凑巧遇见，抢过来。”
法延脸上微笑消失，垂目念几句经文，“杀伤几人？”
“十二，剩下三个，估计也活不多久。”
抱怨句，“石国国王权利都在丞相手里。”
丞相杨兜代为投票，他只是将结果通报给国王，事先甚至没有请示过。
“很快，王权就会还给陛下。”
国王有过惨痛教训，他知道寻求强者帮助，得准备好付出巨大代价，“龙王要得到什报答呢？”
“石国终归需要名丞相，还需要支强大军队。”
“接下来龙王又要杀伤几人？”
顾慎为想想，“无数。”
和尚又默念几句，“老衲有句话，希望龙王能听听。”
顾慎为微微点头。
“大恶非得由大智掌控，大智非得由大事附着，大事非得由大任巩固。”
国王心里叹口气，他终归躲不掉当傀儡命运，但这些都不是关键，他只关心个问题，“可石国王，仍然要姓鞠。”
“陛下不用急着退位，好好调养，还来得及生下王子，即使不幸真没有子嗣，由谁继承王位，也由陛下人定夺。”
国王觉得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更好些，“龙王应该知道，鞠氏并非后继无人，还有几位远亲，他们是正统王族血脉，万得不到神灵眷顾，也只会在他们中间指定继位者，妹妹，不管她嫁给谁，都无权继位，她后代也不行。”
顾慎为挺直身子，“是‘群龙之首、五峰之王’，不需要其它王号。”
国王寻思好会，他知道这种协定没有多少约束力，即使写在纸上，也可能会是纸空文，但他已经走到这步，必须落下脚掌，然后再考虑下步，“既然如此，切皆如龙王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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