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猴子们见怪不怪，
旦觉得安全，马上散开，到处拣神像。
慕烈张大嘴巴，好会才说：“这是慕行秋做
吗？”
殷不沉同样张大嘴巴，点下头，又摇下头，他既猜不透慕行秋想法，也看不清他法术，因此颇感烦恼。
祖师塔里跑出个人，正是白发苍苍慈皇，两手空空，神情惊骇到
极点，到处打量，伸手掐自己脸，抬脚踢飞地上神像，无法理解眼前事情，突然间他又叫喊起来，不是尖叫，而是愤怒与绝望者狂吼。
“皇帝真疯。”殷不沉带着慕烈和地猴子们跳下城墙，走向祖师塔。
地面上献祭者成片倒下，空中巨人如坍塌冰山般倾倒、碎裂，愤怒而凄厉叫声响彻全城，激起阵阵狂风。
慕烈紧紧搂住墙垛，身上连着串飘在空中地猴子，加上妖术长袍保护，才勉强抵住狂风袭击，殷不沉身边妖器更多，他只手按在城墙上，双脚总算还能站在地上。
“你还说肉眼凡胎看不到？”慕烈大声说，连他也知道这是斗法，看得明、听得清，而且感受强烈。
“这只是表象，真正斗法你没看到！”殷不沉大声回答，不肯承认之前说错。
慕烈被说服，又问道：“地上那些士兵是死是活？”
慈皇对走来者视而不见，吼会，跪在地上爬行，拣起神像，看眼就丢掉，地猴子们以为这是种游戏，全都跑过去，争抢慈皇扔出来神像。
“他又在干嘛？”慕烈小声问。
“寻找白杖。”殷不沉望向从祖师塔后面绕过来慕行秋，心中莫名地感到丝恐惧，“嘿嘿，道尊……失
狂风虽大，却吹不动那些献祭者，他们差不多都已倒下，身上衣物随风摆动，手中神像被风卷走，他们却动不动。
“呃……肯定死不，道尊和秦道士保着他们呢。”殷不沉心中有点含糊，可是怎
也不相信慕行秋真会置九万人生死于不顾。
尖叫声消失，狂风停止，巨人变得完全透明，只剩下薄薄层影子，殷不沉还能若有所见，慕烈真看不到巨人，他注意到是另件事，“那些士兵……不见！”
殷不沉还在观察巨人影子，闻言向下望去，只见躺在阵中献祭者陆续消失，这边个，那边个，毫无规律可言，殷不沉揉揉眼睛，“道尊……到底想要干嘛？”
天边晨曦微露，第缕阳光刚刚射来，祖师塔立刻隐去光芒，恢复平淡无奇外观，顶层塔里慈皇和白杖都不见。献祭者消失得更快，没有多久，断流城内外只留下大片木桩林和满地破损神像，林中再没有个人，连并非献祭者数千名将士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整支圣符军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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