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家伙，真是笨得不能再笨
，还以为雪是好东西哪。”殷不沉在每只雪团上都点
下，地猴子们高兴地散开。
在许许多多过分夸张
故事中，慕行秋还是梳理出脉络：秦凌霜在断流城碎丹之后，他爱上别人，那不是时兴起，他与杨清音共同经历许多磨难，情感自然而然地发生。
“昆沌为什
要给
这些记忆？”慕行秋转过身向西望去，断流城遮住目光，他看不到另头秦凌霜。
“去告诉秦道士……”
“告诉秦道士什？”
无上手下名备受尊崇妖术师，战争与无缘、是非不关身，潜心钻研新妖术，是道尊和魔尊正法改变命运……”
殷不沉事无巨细地说起来，有些事情发生时候他并不在场，也巧妙地加进来，好像他直紧紧跟随在道尊身边样。
慕行秋对大部分事情并不感兴趣，但是坚持听下去，没有打断，也没有指定非要听某件事，他知道，这样讲述才会更真实些。
殷不沉讲得兴起，尤其喜欢渲染战斗场面，说得惊险无比，每次都是九死生，全仗着道尊实力和他殷不沉锲而不舍，才能险中求胜，在最后刻扭转乾坤。
地猴子们悄悄地回来，似乎能听懂大概，每到殷不沉激昂慷慨之处，它们总是极为配合地欢呼雀跃。
“告诉她……就告诉她留下句话就行。”
“是啊，到底什话？”
“去吧。”慕行秋在殷不沉身上写下道符，殷不沉不由自主地撒腿向城内跑去，几十只地猴子紧紧跟在后面。
“昆沌必定不怀好意，不能
夕阳西下，殷不沉说得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道尊，还要说下去吗？要不休息晚，明天再说？什，你不累？好吧，那就继续。说到哪？哦，止步邦，道尊甘冒奇险进入止步邦，别人都以为道尊再也出不来，只有和灵王坚守在孤岛之上……”
殷不沉实在太累，地猴子们也都东倒西歪，偶尔发出欢呼声，也不那响亮，慕行秋只是静静地听，顶多问句“后来呢”，殷不沉热情渐渐消退，讲述时候开始语带过，除自己和道尊，其他人能省略尽量省略。
但是有个人他省略不掉，灵王杨清音身影总是存在，缺她，许多事情就会显得古怪而不真实。
将近子夜时分，殷不沉说完，从地抓起团雪，咬口，含在嘴里缓缓吞咽，好润润嗓子，含含糊糊地说：“就是这些，真没想到居然经历这多事情，往事不可追，追到也只是徒生感慨，谁能想到这世上会有昆沌这样强者出现，将切都打破呢？”
地猴子们都从地上抓起雪团，捧到殷不沉面前，争抢着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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