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猴子抓出来！”殷不沉兴奋地说，双手仍捧着硬邦邦如同石头
样
面团，“拷打它，不，架火烤着吃，不，它肉太少，炖汤！这里什
都不缺，往锅里扔块冰……”
灶坑里果然还有洞口，青烟前进得很快，殷不沉还在唠叨，慕行秋已经察觉到青烟另端缠住
活物，立刻用力收回法术，只听得地下乒乓乱响，殷不沉兴奋得直搓手。
没过多久，青烟从灶坑里缩回来，末端缠绕着只古怪动物，正张牙舞爪地乱叫乱抓，试图挣脱束缚。
它确像只猴子，全身是毛，尖嘴无腮，却没有尾巴，像人类样站立，身高不足三尺，两只眼睛很大，但没有殷不沉形容得那可怕，恰恰相反，有几分楚楚可怜。
“这是什东西？被人类抛弃小孩儿吗？”殷不沉疑惑地问，突然眼睛亮，“好久没吃过人肉……不不，
戒，自从追随道尊之后，就把人肉戒，真，只是偶尔怀念下。”
得吓人。道尊，你别笑话，那两只眼睛确古怪，尤其是在灶坑里忽闪忽闪时候。”
“是妖吗？”
“不是，能认出妖族……是有点妖气，但不是妖，敢肯定。”
“异兽？”
“嗯……”殷不沉显得很迷茫。
空中传来秦凌霜声音，“这应该是发生变化地猴子，据说它是初妖，看他现在样子，离真正化妖不远，可能是左流英留下来。”
慕行秋曾在冰城地下见过大批地猴子，还打过架，杀死不少，这些记忆如今都在秦凌霜那里。
“化妖？这家伙也配当妖族？就算是当兽妖也不够格。”殷不沉厌恶地说。
“地猴子能当异兽用吗？
屋子里没有风、法术或明显情绪，空气近乎停滞，不能用来写符，慕行秋从百宝囊里召出张真正符纸，以祖师塔在上面轻轻点下，以此点为中心，淡红色图案迅速向四周扩散，顷刻就形成幅完整符箓，像是文字又像是图画，如云蒸霞蔚，如崇山峻岭。
“道尊真是厉害，想当年你根本不会符箓，这才多久啊，就能点成符，那些符箓师辛苦辈子也没有这种本事啊。”殷不沉借机奉承，“可你是怎祭符啊？听说高等符箓师背上都有祭火神印，道士却不能有，因为它会损伤内丹。”
慕行秋挽起右手袖子，在肘部以上套着只黄澄澄铜环，正中间有圈火红线在闪动。
“原来道尊将祭火神印写在法器上，妙招，不过普通道士做不到这点吧？呵呵，就知道，道尊法术绝不寻常。”殷不沉努力吹捧，可他千言万语也比不上某些人个鼓励眼神。
慕行秋祭出手中纸符，股青烟从他手中坠地，迅速延长，钻进灶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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