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亘大笑，随后咳嗽起来，好
会才能重新开口，“狄远服，你听到
吗？这世上竟然还剩下名真正
道士。”
狄远服没吱声，好像已经死，片刻之后冷冷地说：“因为他失忆，根本不知道祖师有多强大，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跟疯狗样。”
“疯狗……你知道咱们两个为什会死吗？因为太正常，祖师瞧不上，自己又没本事，道统为什会倒掉？也是因为太正常，只要有助于修行，连近在眼前威胁都看不到。”
石亘强撑着支起上半身，剧烈地喘息，眼中闪着最后光，“能对
说声‘道火不熄’吗？”
慕行秋犹豫会，先将江火儿从空中接下来，然后是那两枚内丹，
“别跟着。”漆勿夜飞到空中，“祖师不会原谅失败者，各奔东西还能多活两天，待在起只会被网打尽。”
群妖还是追在他后面，有两只妖临走前向慕行秋匆匆地鞠躬行礼。
石亘转动目光，“干嘛不告诉他们实话？你是人类道士，不是妖族。”
“你认得？”
“之前也以为你是那只马妖，现在知道你是谁，慕行秋，你是慕行秋，走到哪毁到哪慕行秋，哈……咳咳……你从拔魔洞逃出来？还是祖师放你出来？”
要让他法术尚未离身就被化解。
慕行秋没有后退，甚至没用左手，右手举起祖师塔，再次刺中长角，就下，触即撤。
漆勿夜前冲之力势不可挡，却被这轻轻触击溃，猛地倒飞出去，撞倒两名伙伴，又飞出段距离才掉在草丛里，嘴里惨叫不止。
地上留下整只牛角和几枚修行丹，丹上光芒正在迅速变弱。
群妖大惊，他们直在施展自然道法术，结果连对方招数都没感觉到，更不用说化解。
“把从前事情都忘记。”
“嗯，这像是祖师风格。你真要向祖师挑战？”
“这算是挑战吗？据所见所闻，战斗从五行之劫那刻起就已开始，只是昆沌离得太远，咱们看不见而已，就像普通人看不见道士施法样。”
“你挑战过次，结果是败涂地。”
“不是因为能打败他才去挑战。”慕行秋顿下，“而是因为不赞同他做法，不喜欢他正在制造‘未来’。”
漆勿夜从草丛里爬出来，恢复人形，全身赤裸，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头上只小角已经没，鲜血流满半张脸。
只妖急忙将长袍送过去，斗笠却没法戴。
“祖师会来找你。”漆勿夜颤声道。
“嗯，他不找，也会找他。”慕行秋收起祖师塔。
“呵呵，你还是饭王，真正饭王。”漆勿夜在脸上抹把，转身就走，其他妖族愣会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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