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也不知道自己现在
状况算不算正常，因为在此之前从没有人拥有向他
样丰富人生经历，也就没有人告诉他情况应该是怎样。
注意到有人来到自己面前，背TOEFL女生将桌上装着薯片和苹果袋子向自己身前又扒拉
两下。
张恒道声谢，在她对面坐下，他刚将背包放好，手机就震动起来。
微信列表里个阿库娅Q版头像上多出个小小1，这意味着有条来自对方新信息。
张恒点开。
抹喜色，连声道谢。
因为估计那边没有多余空位，所以已经放在行李架上小行李箱张恒就没有再拿下来，他只是背个背包，将水杯，相机还有游戏道具之类贵重物品都放在里面。
男生和张恒交换座位靠近过道，旁边是个穿着冲锋衣中年人，他手机从上车后就直没有停过，他直在对着手机另头人交代工作，要
就是和客户通电话，讨论订单和售后问题，看样子似乎是某个厂家销售主管。
张恒对面则是个女生，应该和他样还在念书，手里正捧着本新东方红宝书——《TOEFL词汇，词根+联想记忆法》在默念，她样子不算好看，眼睛偏小，鼻子也有点扁，身上没什肉，但是胜在年轻，有股青涩质朴感觉。
她旁边剩下那个位置上坐则是个比她稍年长些女性，正戴着耳机用平板电脑在追剧。
——
就坐在你对面，你看见吗？
张恒皱眉，抬头望向对面TOEFL女生，后者在低头背着单词，感受到张恒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在仔细观察她，TOEFL女生眼中闪过抹慌乱，不但没有抬头，反而压更低，同时耳根也有些发烫。
张恒回复
——再这玩儿就把你拉
三个人看起来都很普通。
张恒不知道是不是单人竞争副本留下后遗症，让他会忍不住下意识留意身边人，不过现实世界中同样也有玩家存在，而且还为数不少，这做倒也不算小题大做。
说起来在阿波罗计划训练营中和贾莱那场战斗，是他第次亲手干掉其他玩家，张恒本以为自己多少会有些不适，然而不知是否是因为他之前已经经历过太多场战斗，手上染满鲜血，虽然对象都只是副本中人或现实世界怪物，然而这次在对上其他玩家时候他心里确也没有太多波动。
当他用沙子堵住贾莱嘴，看着对方点点窒息而死，整个过程他情绪始终保持平静，甚至……有些过于平静，因为这或许可以算是他杀掉第个严格意义上“人”。
有那刻，就连他自己都对如今自己感到丝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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