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审判。弗德尔在军事特别法庭受审,审讯持续整整周,当地媒体进行详细报道。关于“勒纳尔”抵抗军英勇战绩详细情况不甚明,但弗德尔为自己辩护却是强有力:他说那三个人都是德军同盟,还说戴高乐将军在诺曼底登陆前就下达命令,要不遗余力地将帮过德军人绳之以法。他在圣萨比纳所作所为在法国上下并不少见——他只是在执行命令而已。弗德尔被判有罪,并被判处八年监禁,服刑五年后,他因表现良好提前出狱。
他再也没有回到圣萨比纳。出狱后,他回到在巴黎家。在接下来几年里,他在进出口贸易方面大获成功。他死于九七年,死时腰缠万贯。
那天晚上,和卢西恩·格尔斯在起人是贝尔霍姆医生侄子。他们俩把送回家,并解释弗德尔事件些背景情况。按照卢西恩建议,去波尔多,在西南区新闻档案馆待整天。记下庭审过程,并复印份,以极其遗憾心情,将它们交给加布丽尔。没有留下来看她反应。
第二天,牌匾不见。没过多久,从那座房子经过时,看到它大门紧闭。看管房子人说他们也不知道杜佩蒂特女士还打不打算回来。给加布丽尔在巴黎地址写信,说很遗憾告诉她关于她父亲人生真实故事,可贝努瓦·弗德尔真面目不应该影响到她和关系,反之亦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回信。
去见扬尼克·勒夫莱尔—布鲁诺,为自己冒昧和冲动道歉。他非常宽厚地表示,他认为此事到此为止。随着日子天天过去,却有点惭愧——没有相信自己直觉,这些人对如此友善热情,却预先假定他们恶毒与唯利是图。鬼知道弗德尔还对家人说过什谎话,编造自己战争经历。在这场骗局中,他妻子定是同谋,任由他把牢狱生涯说成是在国外赚钱,以此来欺瞒他们孩子。加布丽尔以为父亲是不为人知隐形英雄,只是因为过往经历留下心理创伤才不爱出风头。但其实,他并没有为自己犯下杀人罪和他在圣萨比纳恐怖强权统治承担什后果。能理解加布丽尔纪念牌匾给卢西恩·格尔斯这些人施加怎样侮辱。也向卢西恩道歉。没人能傻过个傻老头,说。卢西恩原谅,并给倒小杯他自己酿白兰地——感觉像在喝融化浮石粉。他说:生活中总有些事是们无法理解,碰上它们时,们只能听之任之。很有道理。
米约海滩。沙丘旅店。今年来时间比较晚,这里比往常更安静,周到周五,即便阳光灿烂,沙滩上也几乎空无人。比以往有更多独处时间,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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