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看着孩子们蹒跚学步。阳光很暖,肚子里塞满水果蛋糕,感到种平凡宁静降临在身上。也许这就是生活该有模样?处不大不小房子,份稳定工作,位妻子,个家。所有那些毫无意义奋斗啊野心啊——
“对不起,蛋糕不好吃吧,蒙斯图尔特先生,有点干。”
“很好吃。请叫洛根。”
“你想吃点三明治吗?但恐怕只有鱼肉泥馅儿。”
她把孩子们带进屋后,达克又接着替她道歉,这让更不自在。“她是个好妈妈,”他说,“很勤劳,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接着,他朝转过身说:“非常爱她,洛根。认识蒂尔达让成自己。”想不出该如何应答这样宣言。“你是个幸运人,约瑟夫,”最后,这样说,“希望自己能有你半运气。”他把只手放在肩上,轻轻捏捏。“也希望如此。”他说,显然很开心。
他是个真诚人,约瑟夫·达克,可得问问自己态度,不是对它们有什怀疑,而是需要让它们接受考验。在这里,和个地位低微警察喝茶,不是在对他屈尊降贵,也不是想证明自己是个多伟大平等主义者。不会四处吹嘘这次见面,但知道,休·福瑟吉尔那样人就会,他们会把这样友谊当作徽章挂在身上。那,你为什来这儿?是他邀请,接受。猜,之所以来,是因为们俩都能从彼此陪伴中得到点什。
(9月)
夏季旅行。七月——和本去柏林,逛画廊。在他建议下,买小幅珍贵水彩画,作者是克利,没听说过。有天晚上,们目睹两伙警察激烈街头打斗。最后,终于坐火车去维也纳—在蒂罗尔—库夫施泰因、霍尔、基茨比尔旅行。接着是萨尔茨堡—巴德伊舍—格蒙登—格拉茨。八月,苏格兰,照惯例,经由加拉希尔斯去基尔多纳。迪克狩猎派对比往年规模更大。不再找任何借口,直接宣布不参与战斗,只以散步、钓鱼或坐公共汽车去特威德河谷来打发时间,公共汽车沿河谷而上,开往山间平缓地带个个磨坊小镇。晚上,尽情喝酒享乐。安格斯(卡塞尔)和洛蒂也在那儿。洛蒂显然对神魂颠倒。天晚上,客厅只剩下们俩时,带着些许酒意,吻她。第二天早上,小心翼翼地向她道歉,可她个字都不愿听。
回忆:有天,天气炎热,但空气清新。沿着河岸往上走,水很浅,水流很急,河水是茶褐色,这是特威德河条支流,手里拿着根竿子,寻找水塘。在刺眼阳光中,岸边树林下阴影如同黝黑洞穴入口。找到池塘,把啤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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