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鸥，你确认那是个QQ号，而且和被害人有关？”
“是
，睿敏哥。”季晓鸥回答得非常肯定，“
百分百能确认。”
程睿敏想
想，然后说：“你等等，先打个电话，再联系你。”
季晓鸥听话地挂电话，乖乖地等他回话。程睿敏回电来得很快，间隔不到十分钟。
“晓鸥，告诉你地址，这就过去。”
无所有，想为你放弃切，可又没有什
可放弃。
9月26日多云
原来如此。都是假。在她眼里，脏、贱、臭，什都不是。曾经无比信赖铠甲，翻卷起来，变成把刀捅进心脏。梦醒。那就这样吧。
空间日志到此为止，再没有下文。
季晓鸥发现支撑自己分量那根脊骨软下去。现在她整个人瘫坐在椅子里。毋庸置疑，这个号码和ID主人，就是湛羽。她在为自己迟钝而难过，那寥寥几段日志，每个字都带着尖利刺痛，令她感觉如万箭穿心。在去年那个生日之前，在湛羽真实身份揭穿之前，她认为他好看、脆弱、干净，需要呵护与关爱，那个生日之后，她认为他自,bao自弃、自甘堕落，不值得同情与帮助。她想那多，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孩子竟然会爱上她。假如她能早点儿察觉他心意，假如那个晚上她说话没有那伤人，假如她能再多点儿关心与耐心，他命运会不会因此改写？
季晓鸥吓跳：“不用哥，你就教教怎用就行。嫂子怀孕需要照顾，这晚你不用过来。”
向来稳重平和程睿敏这刻显得不容置疑：“家里会安排，把你地址发个短信给，等过去。”
程睿敏到达时已经夜里十点半。他进门便拉开椅子坐在电脑前
她伸出双手捂在脸上。手指是冰凉，脸颊却是滚烫。过去切如决堤洪水，冲破记忆闸门，点滴地清晰起来。而自己就像叶惊涛骇浪中小舟，被命运激流拍打得粉身碎骨。她没有力气站起来，更没有力气流眼泪。只剩下个念头盘桓她心头：方妮娅死是不是和湛羽被害有关系？
她定要设法找到真相。这次不仅仅是为严谨，也为湛羽。
季晓鸥上网搜个强力破解密码软件装在电脑上。可是黑客这行当，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她努力两个小时，只能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天分，要想破解密码，必须找专业人士帮忙。
而她熟悉IT界人士，只有程睿敏个。
程睿敏接到季晓鸥电话时还在工作，回话时候他下意识瞄眼电脑右下角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四十。妻子因为怀孕早已休息，他边通话边站起身，轻轻掩上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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