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石听就急,说,得疟疾还被关着,这像话吗?不应该送医院吗?
医生说,是你朋友?到底犯什事?
安红石把谢敛遭遇解释遍,说他肯定是被冤枉。医生人不错,安慰她,说等查清应该就会被释放,再说也没送进局子,只是临时押在这里。安红石又问谢敛病情如何,医生说,药吃,接下来就看他自己抵抗力。这话听起来不大专业。不过回想起来,作为卫生员谢敛也说过类似话。
谢敛
点多,新消息传来,逃犯抓到。芮松想,抓到就好。那边抓到,这边可以放人。
接着就听说,逃犯腿受伤,身上有药。等曾连长人去卫生处查对,芮松坐不住,趁谢敛门口看守人去上厕所,用备份钥匙开门进去叮嘱番。可没想到,虽然有他预防针,谢敛还是根筋地往人枪口上撞。撞也没用啊。傅丹萍照样被扣着。当晚他们就和逃犯被锅端地带走。
晚上,芮松个人在屋里喝闷酒,想起姐夫在世时讲过谢敛二叔事。耿耀说,谢德啊,可以说神乎其神。不过始终搞不懂,他怎会喜欢上联大女学生。那个苏小姐是个凡事强出头女人,说得不好听,就是个惹祸精。哎,谢德眼光也是特别。他死得早,要不然,也不知道他们最后会怎样……
芮松想,惹祸精三个字,送给傅丹萍才合适。
第二天早,他就上总场告状去。
安红石在这天翘班来场部。她听说逃犯已被抓获,却不见傅丹萍回来。人没到,流言到。有说傅丹萍和谢敛在山上私通。有说傅丹萍和逃犯有腿——安红石想,真荒谬!还有人说,逃犯身上带着治伤药,现在谢敛嫌疑最大。总之众说纷纭,对安红石来说,没有种说法听起来让人安心。
场部显得空旷,似乎有半人没上班。安红石找到曹会计,问他,老芮呢?曹会计表示不知道。安红石又问,谢敛和傅丹萍呢?曹会计从账本上抬起头说,被带走,好像在小街招待所。
安红石又走个小时,来到小街。这里是知青们周末“进城”目地,买东西,寄信,和朋友碰面。今天是工作日,街上没什人。她到招待所,大门口守着个男,问她,你哪个单位,找谁?
安红石只能在街上转圈。她看见有辆车在门口停,个背着帆布包人和司机起下车,进招待所。背包人又出来,司机没跟在旁边,那人走到街边杂货店张望,似乎对这里不大熟悉。安红石凑上去问他,认不认识招待所里曾连长。结果那人是总场医院医生,被曾连长人临时借过来。
原来谢敛在招待所发疟疾。说是刚给他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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