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潜心观察杨业
反应。
杨衮觉得没必要所有事都说透，这事儿若成，唯
路子是扶持杨业分疆裂土。因为若提议杨业投降辽国，杨业不会同意，也没多少好处；大辽光得到个杨业也没多大用，大辽不缺契丹武将，契丹武将还比汉儿可信。
杨业皱眉道：“若是本帅在河东立住脚，便是在帮辽国牵制强敌，辽国难道没有好处？”
看不出任何破绽。
“代价和风险也不小。”杨衮不动声色道，“争执乃因大辽朝廷政略不同，或主张退守自保，或主张积极角逐。咱们若对河东局面缺少获胜信心，最好法子还是观望。”
杨衮语重心长地说道：“话不用说得太多。那杨业在东汉、许朝那
多年，不会那蠢。”
当天下午，那个“哑巴”老头又来
，打开门指着杨衮做个手势。范忠义起身就要出门，不料被老头拦住，“阿郎只见杨衮。”
范忠义只得作罢。
这次见面不再是客厅，而是间无窗密室！杨业已在那里等着，密室之内，摆着纸墨卷宗，墙上还挂着图纸。
杨衮大致看眼周围情况，便鞠躬见礼。
实杨业有诈。二来若是真有诈，自己早早跳出来说识破杨业，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
等杨业再次投来目光时，杨衮开口道：“登基称帝、君临天下，大帅您真不想？何况您现在还有活路？”
杨业听罢沉默不语。
范忠义又激动道：“杨大帅，机不可失……”
杨衮十分厌烦地看范忠义眼，就在这时，杨业“砰”掌拍在桌案上，“住嘴！”
杨业道
“那姓范汉*就是个自作聪明蠢货！本帅岂敢信他？”杨业开口道。
杨衮道：“萧公很信那汉人。”
“哦……”杨业恍然道，俩人都在看对方，顿时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杨衮没料到会这样，马上回避目光。而杨业仍旧坦然盯着自己，时间杨衮心里七上八下，有点后悔刚才小动作，似乎显得心虚。
杨衮暗吸口气，定住心神，用很随意口气打破僵局，“大辽朝廷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增援河东，连萧公也有点犹豫。”
马上个老头冲到门口往里看。杨业转头道：“没事，带他们下去罢。”
范忠义很不情愿地站起来，显然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忤逆杨业命令。
二人回到厢房，范忠义便沉声道：“杨业有点动心，是
先晓以情理把他说动。”
杨衮微微侧目，注意着那纸糊窗户，不动声色道：“范府事，咱们现在不是争功时候，只要办妥大事，难道少得你那份功劳？不管怎样，范府事来两次，在下也觉得首功是你。”
范忠义点点头：“杨将军还是明事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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