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衮点点头：“当年李筠还在河东时，二李（李重进、李继勋）密谋谋反，拉李筠入伙；大辽也派人联络。李筠当时以为能与符彦卿联姻，拒绝
李重进、也拒绝大辽
好意，却并未杀掉大辽使臣，以留后路……后来李筠果然还是反。”
耶律斜轸听罢心事重重样子，沉吟道，“萧公此番很难不掺和河东之事呀……”
杨衮听音没有询问之意，便缄口不言，默默地端起酒盅喝酒。
耶律斜轸又道：“萧公胸有大略，为大辽呕心绸缪，本帅也
向信奉萧公，但是，这几年看来，萧公对许朝方略，似乎太激进强硬些。”
杨衮不置可否。
杨衮忙以手按胸，鞠躬行礼。
耶律斜轸道：“杨将军随本帅回府，陪本帅喝盅酒。”
杨衮便道：“恭敬不如从命。”
到耶律斜轸家中，二人对饮三巡，耶律斜轸便问：“夏州那边消息，你觉得是啥意思？”
杨衮想会儿，说道：“折德扆似乎牵连上杨业事儿，折、杨两家本是姻亲。”
大概几天之后，奄奄息范忠义忽然感觉眼前光线亮，他睁开眼时，首先看到残破而熟悉废墟：长城。
个声音道：“哪来，滚哪去！”
……
大辽上京，萧思温等干北院重臣已从营州返回。不久从夏州（许国平夏行省）细作首先报来消息。
早先，辽国细作便贿赂窜通个党项人，名叫折黑哥。这党项人身份不简单，是平夏行省大都督折德扆心腹，所以才值得辽人下本钱贿赂。
耶律斜轸看着他说道：“数日后议事，本帅希望杨将军劝劝萧公，这几年大辽对许国没讨着什
便宜，强弱
耶律斜轸点头道：“看起来似乎是这样。”
杨衮又道：“范忠义竟能活着回来，杨业对大辽态度也很有意思。”
耶律斜轸道：“现在范忠义还未到上京，尚不知内情。”
杨衮不动声色道：“范忠义乃大辽*员，跑去私通杨业，杨业没杀他，本身就是种态度。”
耶律斜轸恍然道：“杨业至少是想留条后路？”
萧思温派出范忠义去河东时，同时派人去夏州询问消息。
此时消息已经回禀，都是些小事，但萧思温却比较重视……从折黑哥口中得知，折德扆曾收到过诏令，让他前往东京议事；但是不久前许国朝廷又收回成命，取消召见。另外，据说杨业妻子折氏刚生第三子，折德扆竟未派人送贺礼，对此事不问不理！
又没几天，范忠义也回来。
萧思温立刻派人通知参与此事谋划几个人，等范忠义回京，立刻到萧府议事。
时杨衮回家路上，正遇到大将耶律斜轸马队。耶律斜轸也认出步行杨衮来，当下便勒住马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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