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周小雨没等顾茕反应就已经迅速站起来，紧张地捏紧
手，“
……站
时间太长，脚有点软……”
“快回去休息吧。”顾茕没放在心上，钻进另
辆车里。
……
到陈孑然家已经接近半夜十二点，周围房子灯火都熄灭，只有陈孑然为顾茕守着盏灯。
顾茕心软软，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敲敲门。
“顾总。”周小雨双手握在胸前，感激地看着她：“您真好。”
顾茕愣愣，淡淡道：“快回去吧。”
等周小雨蹦蹦跳跳走在她前面，她才苦笑。
现在好有什
用？只有顾茕自己知道，她不过是为弥补曾经愧疚而已。
顾茕宁愿自己这些帮助带来好处都落在当年陈孑然头上，让她少受些苦，而不是便宜个像她陌生人。
力扯出笑容，“又不关您事，您没必要道歉，顾总，还得谢谢您替解围呢，要不然……”
说到这里，周小雨后怕，眼泪又开始打转。
顾茕看她哭得跟个红眼耗子似，叹口气，道：“好好上学吧，以后别出来打工。”
“不行。”周小雨摇摇头，“不打工，没钱上学，家里钱，要留弟弟，不能要家里钱……”
“钱事你不用担心，打今天留那个电话，他会帮你。”
不到两秒门就打开，顾茕顺势把陈孑然细腰搂，钻进屋子，带上门，把陈孑然压在玄关处吻得腿软，干脆拦腰抱起她，把她抱进客厅里。
“快放下来！”陈孑然怕吵醒已经睡陈安安，小声抱怨，“身酒气难闻死，也不怕把摔。”
“不怕。”顾茕咬着她耳朵笑，“万摔，就躺在下面给你垫背。”
“果然醉，满嘴胡话。”陈孑然红着脸跳下来，去厨房给顾茕端温在火炉上酸梅汤。
顾茕脚步轻盈地
顾茕和周小雨在停车场分别。
周小雨由顾茕司机送回临师大学生宿舍里，而顾茕则由助理开车回陈孑然那里。
临别前周小雨又说谢谢，顾茕笑着要说不必放在心上，恰巧陈孑然发消息过来，问她：[过来？要不要喝醒酒茶？]
顾茕眼底浮起温暖笑意，打个字：[喝。]
周小雨看在眼里，突然脚下软，头倒向顾茕，将她扑个满怀。
“不要你钱。”周小雨抬着头，倔强地说：“能挣钱，你钱不能要。不是自己东西，都不要。”
真是和陈孑然说话模样。
顾茕想想，道：“如果有份新工作，你愿意换？”
“当然愿意！”周小雨点头，好奇地问：“什工作？”
“明天你就知道。”顾茕道，“别哭，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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