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独自人出入按摩院,男人在门口和妓女讨价还价,男人在裸体酒吧沉默地盯着女人看。男性承认自己无止境地为异性裸体本身神魂颠倒;他们以种分离无人格方式欣赏女人,甚至那些被这种关注讨好女人也极少能够理解。男人天性是窥阴癖,女人是展示者。女人售卖性快感;男人出钱购买。在鸡尾酒聚会社交场合,或者寻求办公室恋情过程中,发起者几乎总是男人,而抵制者基本上总是女人。位著名欧洲女演员最近刚离异丈夫告诉特立斯:“男人和女人是天敌。女人从十几岁小姑娘开始,常常是不经意地就引诱男人——她们穿紧身毛衣、画口红、抹香水、扭屁股,当让男人欲火缠身后,她们突然就变得害羞正经起来。”男人想要女人必须给东西,他承认,但是女人会拒绝,直到达到条件或得到承诺。女人能给个无力男人暂时力量感,至少能让他安心自己不是完全无能;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双腿间那温暖接纳地方是无可替代,是男人总想回归出生之地。他补充道,但是回归几乎总是要付出代价,有时候代价还很高。教会和法律尝试“把阳具社会化”,他说,把它使用限制在有价值场合,例如夫妻制婚姻里。“婚姻是对阳具种武力管制”,却不能完全控制过剩男性性精力,这些精力大部分发泄在色情产业和城市里红灯区——那些反堕落小队、禁欲神父和些痛恨男人女权主义者想要清除地方。“这些‘净化’运动,”他得出结论,“其实是向男性生理自然宣战,从中世纪开始,它们就以这样那样形式进行着。”
从欧洲回来后,特立斯继续调查美国,游历内陆,采访普通男女、公民领袖和当地名人;他和专情夫妻、公认浪荡子、检察官、辩护律师、神学家还有婚姻顾问交谈。他在西弗吉尼亚州和肯塔基州待好几周,印第安纳,俄亥俄,然后南下到圣经带,在那儿参加教堂布道和市政会议,在鸡尾酒酒吧偷听,拜访辖区内人家和红灯区。白天他在商业区溜达,注意到伍尔沃斯超市和杰西潘尼百货商店与当地按摩院和限制级电影院挨得很近。晚上他在假日酒店、华美达酒店和其他汽车旅馆厅堂里徘徊,观察到穿灰西装拎公文包男人在走上他们房间前会在报刊亭买本《花花公子》或《阁楼》。
他也观察到年轻夫妇带着孩子,将车开进购物中心;结实扶轮社会员和同济会[189]会员穿着艳丽缎面衬衫把保龄球投下狭窄闪光球道;卷发有雀斑乡下姑娘,从高中图书馆借出来哥特式小说;晒得黝黑郊区居民在网球场混合双打;“百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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