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自己居然愿意做这事惊讶不已,几个月以前,这对她是不可想象、骇人听闻事情。
虽然她从未见过洗出来照片,也不知道海夫纳拿照片干什用,她还是继续对这些性爱片段怀有正面情感,连仔细反思过之后也这认为。她觉得既然已经是大学毕业班学生,对这些事情就有足够心理准备——后来她也是这样做好准备,1948年春天考完最后门试以后,她便去伊利诺伊州丹维尔家旅店里找海夫纳,当晚就与他做爱。
两人相信这是天作之合,准备尽快订婚。1948年夏天,海夫纳回到伊利诺伊大学校园,米尔德丽德则在该州西北部所小高中里接受第份教职。由于两人都没有车,对工作和学习又十分专注,他们并没有每星期都见面。见面般都在芝加哥,在这里他们恋爱关系和将来婚姻已经得到双方家长承认和支持。虽然为这种皆大欢喜局面,海夫纳多少也在宗教观点上让步:在米尔德丽德要求下,海夫纳跟位神父学习宗教知识,也答应将来让孩子入教。这倒不是米尔德丽德宗教情感多深厚,而是因为她母亲。海夫纳开始不愿意,因为觉得天主教是反对性自由和个人隐私权专制力量。从前他给米尔德丽德写信时就总是表达这种观点,他质疑教皇无过错地位,不同意教会在生育控制和流产方面政策,谴责教会审查出版物历史,从中世纪至今,数以千计情色书籍、图片、电影和其他艺术形式遭遇禁令。虽然准备婚礼时他对天主教态度丝毫未变,但功课太忙,他完全无心把这事闹大;另外,他也清楚米尔德丽德内心早已脱离宗教控制,觉得结婚后完全不会有什问题。
于是他全身心扑在当下最重要问题上——1949年2月要完成大学学业,6月与米尔德丽德结婚,然后要迅速成为成功漫画家、作家和编辑。大学里他在这三项上都有天分,这让他增加不少自信,也发现自己能吸引年轻女性,但他并没有利用这点。米尔德丽德毕业之后,他也直忠实于她。虽说他曾经认为孤独终老是种富有诗意活法,可现在他急切地盼着同米尔德丽德结婚,特别是1948年圣诞假期他们正式订婚之后,他从米尔德丽德那边感到丝犹豫,于是更加焦急。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可是圣诞假期之后他们周末见面时候,她有点忧心忡忡、紧张样子,春天他们第次亲密之后、她表露出那种热情也没有。他抱着教书给她带来新压力因此才会心烦意乱希望,把自己轻微烦躁压下去,给她很多理解和耐心。两人独处时,他偶尔也想引导她进行深入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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