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陪伴,也同样渴望身边有些男伴,这些男伴与他们有共同兴趣爱好,能够从常人角度来欣赏自己,而不仅仅是作为臣子来顺从自己(尽管这些人也不得不这样做)。
在欧洲,皇帝身边总有些贵族,可以同参加许多活动,这些贵族包括皇帝血亲或姻亲,如兄弟、堂表兄弟、皇后兄弟,等等。他们可以同骑马、进餐、欣赏音乐或比较随意地聊天。全天都有些地位尊贵大臣服侍皇帝,即使是在更衣或进餐时。在中国,这些服务有部分由宦官来承担,例如服侍皇帝更衣、奉上食物或饮品、倾听皇帝想法或抱怨,并陪伴在皇帝左右。徽宗有两个兄弟,有时也确会邀请他们参加些非正式宴会,但却从未有起骑马之类记载。徽宗即位第二年,谏官江公望曾上疏,他听说些人带着猎隼进入后苑。江公望称自己并不相信这谣言,但还是用很长篇幅来劝诫徽宗,不应当从事狩猎这样既残酷又危险事情。[43]即使徽宗确实狩过猎,相关记载也没有保存下来。不过,徽宗有时也会让宰辅来当他伙伴,这并不奇怪。他甚至可能认为某些人可以成为自己好伙伴,才挑选他们担任朝官(蔡攸、王黼和王安中可能都属于这种情况)。
嫔妃和子女
皇宫中更为私密区域同样也是皇帝欢娱之地,他享受女性陪伴和天伦之乐地方。皇帝家庭可能会非常庞大,因为除位皇后之外,他可能还会有众多嫔妃,单是这些嫔妃封号就有二十三种,用来体现她们等级。此外,他还可以从几千名宫女中随意挑选,将中意宫女晋升为嫔妃。[44]
皇帝要有这多潜在配偶,个重要原因是对男性继承人需要。很多宋朝皇帝都要想尽办法才能确保得到个继承人。不过徽宗倒是没有这样困难。在很多方面,徽宗都是位与众不同皇帝,但最突出就是他子女数量——他在位期间后宫共为他生下六十五个子女,[45]而其他宋朝皇帝最多也才二十六个。即使与前朝或后世皇帝相比,也没有人在生育能力这方面胜过徽宗。子女数量与他最接近是唐玄宗,有六十个;接下来是明太祖,四十二个。两个在位时间都长达六十年清代皇帝,康熙与乾隆,分别有三十五个和二十七个子女。上述皇帝在位时间都要比徽宗长,因此,如果从在位期间每年出生子女数量来看,徽宗更是遥遥领先。[46]
徽宗怎能有这多子女呢?显然,他没有困扰某些宋朝皇帝生育能力问题。另个同样重要原因是,徽宗绝对不是践行夫妻制人:他能够而且愿意使几位嫔妃差不多同时怀孕。他在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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