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信他们
吉冈摇头道：“那不重要。”
“对来说很重要。”
“为什
？”
“因为也被幻觉纠缠。”若菜坦陈。
“什时候
事？”
“但那次不
样，是吧？”“你在说什？”
“那次杀死是无辜平民。”
“他们不是无辜！警告过他们散开！”
“成，介意这叫你吗？”
“随便，无所谓。”
“作为条件，他是不是允诺要替你赡养母亲？”
“给退后！”吉冈大叫，把掀开风衣。他身上绑满
炸药。
石村见状退几步，若菜却岿然不动。“你想杀，可以。但你要先回答问题。”
“什——什问题？”
“你总共杀过多少人？”
“你会得到场公正审判。”
“那母亲呢？要是不在，谁来照顾她？”
“令堂可以放心交给帝国照顾。”
“死刑军官家人不可能得到照顾。”吉冈说，“你以为不清楚这套吗？”
若菜原地转动手杖，思量着用什方法能安抚吉冈。
“从几十年前就开始。”
“就是说再也……再也摆脱不掉？”
“睦罗贺命令你为帝国炸死自己，而你只是想摆脱心灵谴责。”
吉冈擦去滴下来鼻涕。“她才那小，最多不超过八岁。看到她时候已经太晚。有个乔华党人带她来做肉盾。他们明知那里是战区，竟然还忍心带上小姑娘？”
若菜凝视他许久。“有些士兵就连屠杀无辜平民时也感觉不到盎司悔恨。你至少还有良心。北美人认为，只要信奉他们上帝，人人都能得到救赎。”
“成，你合上眼睛睡觉时，眼前都有谁？”
石村听得云里雾里，而吉冈眼中却涌出泪水。
“知道肯定有那两个人，”若菜说，“总在你眼前挥之不去。白天你用别事情转移注意力，但是到临睡前终究无处躲藏。所以你连续几周没合眼。”
“不能怪。”吉冈说，“警告他们回家去。”
“知道。纠缠着你都有谁？”
“说不准。”
“巴波亚公园事件之前呢？”
“十七个。”
“都是敌军？”
吉冈点点头。
“再过来就杀你！”吉冈威胁道，又凶狠地瞪着石村，“你这个吃里爬外家伙，连条狗都不如。”
若菜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无动武之意，然后继续走上前去。“看过你档案，你向来行素，大尉，照理说你没有资格指挥那次行动。这些都清二楚。”
“不能怪。是有人先朝方士兵扔个瓶子，以为自己听到枪响。必须保护手下人。”
“睦罗贺中佐是不是命令你去杀个人？”
吉冈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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