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杀手来到
病房时，也隐约从他身上闻到
膏药味。但因为自己身上也贴治疗腰伤
膏药，所以并没有太在意。现在转念
想，两种气味还是有细微差别。从这点，也证实想杀人正是杨叔。想，那个冒充换锁工男人应该也是他。
“对，在陆寒冰被杀第二天下午，杨叔来医院看时黑眼圈很重。想，那是因为前晚直在吊屋那里实施斩首计划——又要灌水，又要等冰冻结起来，几乎整夜没睡吧？现在想来，指向真凶线索还是挺多。”
虽然杨森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为防止他突然逃跑，梁良还是上前给他戴上冰凉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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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梁
，杨叔和方慕影来医院看，小影带来只叫花鸡。在提到叫花鸡做法时，杨叔说不卫生，说他之前还因为吃叫花鸡得肠胃炎。”说到这里，安缜把目光转向梁良，“梁兄，那件事已经调查过吧？”
梁良点点头：“嗯，就在陆哲南被害当天早晨，杨森确实去医院消化内科检查过。当时医生给他服用钡餐做胃镜，诊断结果是急性肠胃炎。”
“这就对。”安缜满意地说，“得肠胃炎杨叔服下钡餐——这就是硫酸钡真面目。之前陆文龙在医学院上课时也提过，钡餐就是硫酸钡，是种检查肠胃疾病时常用造影剂，服下后能透过X光诊察出病灶部位。
“而因为钡餐无法被肠胃吸收，所以直到通过正常排便排出体外前，它会直附着在肠壁和胃壁上。那天晚上，杨叔杀死陆哲南。就在取出脐带时，或许是因为被腐烂气味恶心到，本来肠胃就不适他不小心呕吐。也许呕吐量并不多，但还是有少量呕吐物沾到脐带上。呕吐物中恰巧含有还未排出体外钡餐。正是由于沾上钡餐，脐带被点燃后才发出绿色火焰。”
这刻，安缜将所有逻辑点都串在起。
“那特殊气味呢？”钟可又追问道。
“如果你们凑近杨叔，就能闻到种特殊味道，这种味道身上也有。”安缜神秘兮兮地撩起上衣，露出腰部，“那就是膏药味道。”
“啊！原来是膏药！”
安缜注视着杨森颈部：“杨叔因为颈椎不好，脖子上直贴着缓解酸痛膏药贴。这种药贴贴久，身上就会出现股味道。而且，这种味道是渗入皮肤，就算洗澡也很难洗掉。如果突然不贴，又会显得很奇怪。
“第二起案件，凶手曾在陆哲南房间里躲很长时间，很难保证身上膏药味不会残留在现场；第三起案件，凶手爬上吊屋，通风天窗附近也有留下膏药味可能。所以，用脐带焦味来遮盖轻微膏药味，还是很绝妙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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