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
。”
“
们家姑娘是不是很有‘女朋友’感觉呀？因为们面试时候都会特意挑性格好。”
“这样啊？啊，呃，是哟。”
“对
，美保是每周二和周四有空，但只能约在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之间。”
“大概什
时候到？如果两位能等个三十分钟，那还能勉强找两个姑娘来。”
果然还是得提前预约。和田真希就是被预约客人领走。
“哦，没有就算。”
“您别急嘛，这就给您安排顺眼姑娘。要是您不满意，也可以换人。”
“呃，还不至于那……这次就算。”
人预约啊，妈。来人明明与友则素不相识，他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车中经理从客人手中接过什东西，肯定是预付钱。不到十秒，和田真希也下面包车，在经理走出来之后上客人车，露出甜美微笑，仿佛见到自己心上人。发生在眼前
切就像投射在大屏幕上电影画面，友则都快无法呼吸。
和田真希也在搞援交。上次跟她在起那个男人并不是她相好，而是她主顾。那无比自然笑容，也从侧面证明她做过不少次这种事儿。
友则心情像迷失重心陀螺，摇摆不定。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他心中既有失望也有欲望，还有同情。失望是因为和田真希虽然长得漂亮，却为钱跟男人上床。欲望则是因为自己也想成为她客人。同情是因为她丈夫对此无所知。各种情绪层层交加，让旋转陀螺摇摇晃晃。
载着她车开走。友则原本想跟上去，但他大受打击，浑身无力。反正他知道这辆车会开到哪儿去，在原地等上两个多小时，他们就回来。
但他还是想问个清楚，决定拨打丽人俱乐部电话。深呼吸后，他按下拨号键。不会儿，经理就接，低声问道：“喂？”
友则边打太极，边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其实已经在停车场待会儿，看到有姑娘出来陪客人。也想找她。
“当然，要是您能提前预约就更好……”
“嗯，也是，以后会提前联系你。”
但他不敢说，无论如何都要先保住自己面子。
“昨天陪您美保怎样？”
友则问：“是丽人俱乐部吗？”
“呃，请问您是……”
“们昨天见过，是你在弹子球店停车场主动跟搭话。”
“啊，是昨天客人呀，”经理语气顿时变，“就是山田，昨天多谢您惠顾。”那口气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跟推销汽车销售员没差别。
“是这样，现在正好跟个朋友在那家弹子球店附近。呃……如果你那儿有合适姑娘，们能不能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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