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啊。”他说，他很想把故事听明白，“除
升到空中以外，他们还做什
呢？”
“哦，跟这里
人差不多。不过他们
直都处于克慕期。”
他咯咯地笑起来。在这样生活状态下，
当然没有机会掩饰自己同其他人性差异，所以，不可避免地，在囚犯跟看守中间有这样个绰号：“性变态。”不过，在个没有欲望、没有羞耻地方，不管有多反常，你也不会被孤立，想阿斯拉并没有将现在这个说法跟本人、跟怪异之处联系在起。他只是将它看作某个古老主题不同说法，
”他边揉着腿，边对露出他那怯怯、诡秘、忍耐微笑。腿部酸楚和阵阵剧痛折磨着他。
有次说：“知道关于住在另外个星球人故事。”
“那是怎样个星球呢？”
“基本上跟这颗星球差不多？不过它不绕太阳运转。它绕着你们称为塞勒密恒星运转。那是颗黄色恒星，跟太阳很像，就在那颗太阳下这颗星球上，居住着其他人类。”
“萨诺维教义讲就是这个，就是关于其他星球。小时候，有个狂热萨诺维老牧师常到家里来跟们小孩子讲这些东西。那里是撒谎人死之后要去地方，是z.sha人要去地方，是盗贼们要去地方——是们都要去地方，你和，呃。你说就是这样个地方吗？”
“不是，要说不是个灵魂世界，而是个真实世界。住在那里人都是真实存在人，就像这里人样，是活生生人。不过，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学会如何飞行。”阿斯拉咧开嘴笑。
“你知道，不是挥动他们自己双臂。他们是乘着类似于汽车机器飞行。”不过很难用欧格瑞恩语进行表述，因为欧格瑞恩语中没有确切表达“飞行”词，只有个最为接近词，意思是“滑行”。“呃，他们学会制造种机器，可以直接升到空中，就像雪橇从雪上滑过样。之后，他们又学会让这种机器走得更远更快，最后这些机器就像弹弓射出石子，离开地面，穿过云层，飞越太空，来到另颗围绕另颗太阳运转星球。当他们到达那颗星球时，他们发现人类……”
“在空中滑行？”
“也许是，也许不是……当他们到达所在星球时，们已经知道如何升到空中。不过，是他们教会们如何从颗星球到达另颗星球，当时们还没有那样机器。”
讲故事人自己也被拉进故事中来，这让阿斯拉深感困惑。当时发着烧，胳膊和胸部都因为药物作用而疼痛不已，也不记得自己到底为什要编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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