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支持
想法——”
“你没想错。呃，冰冻三尺，非
日之寒……”他嘴里自然蹦出
那些陈词滥调，他脑子却在别处。他陷入沉思。猜，他正在他那个权力游戏棋盘上，将跟其他小兵卒起挪来挪去呢。“你来到国家，”最后他说，“在个奇怪时间。切都在改变，们正处于个新转折点。曾以为，你到来、你使命，也许可以让们不致走错，可以给们个全新选择。不过，前提是有适当时间以及适当地点。这切都是非常不确定，艾先生。”
他这种泛泛而论让很不耐烦：“你意思是，现在并不是个适当时间。你是要建议取消这次觐见吗？”
们讲是卡亥德语，失口说出这番话因此显得更加粗鲁唐突，不过伊斯特拉凡既没有笑，也没有咧嘴。“恐怕只有国王才有这个特权。”他口气很温和。
“哦，上帝，是。不是这个意思。”双手捧着脑袋，呆会儿。是在非常开放、行事随心所欲地球社会长大，因此永远无法领会在卡亥德人心目中无比重要那种礼仪、那种不动声色态度。知道国王概念，地球历史上也有过无数国王，对于特权却没有切身体会——没有这方面敏感。拿起啤酒杯，猛喝口热乎乎液体：“好吧，本可以仰仗你，打算跟国王说些事情，现在决定少说为妙。”
“很好。”
“此话怎讲？”问。
“呃，艾先生，你很聪明，当然也不蠢。不过你看，们两个都不是国王……猜，按常理来说，你会告诉阿加文，你来此地使命是促成格森星跟爱库曼联合。按常理来说，他事先应该已经知道，因为，你知道，已经告诉他。在他面前极力想促成你这件事，努力让他对你感兴趣。可那是很糟糕做法，时机也不对。自己太过投入，却忘记个事实，那就是：他是个国王，有国王那套，不会按常理出牌。在他看来，跟他说切只意味着他权力受到威胁，他王国不过是粒微小尘土，在那些统治着几百个星球人面前，他王权渺小得可笑。”
“可是，爱库曼联盟不是在统治他人，只是在进行协调。联盟权力属于所有成员国以及所有成员星球。跟爱库曼联合，卡亥德王国不会再受到任何威胁，还会变得前所未有重要。”
有好会儿，伊斯特拉凡都没有作声，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炉火。他手里啤酒杯，还有肩上那条宽阔银链子绶带，都闪闪地映射着火光。们所在这座老房子片寂静。晚餐时倒是有位仆人随侍在旁，不过卡亥德人没有奴隶制度和人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