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你还是保护
他。”她说。
她渐渐平静下来。两人都沉默不语。
“
想让你知道，”伯爵说，“你能亲自来这里把这个消息告诉，真
非常感激。”可卡捷琳娜却不肯接受他道谢。
“是米哈伊尔要来。他让
伯爵看看卡捷琳娜，似乎不明白她意思。可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笑。
“这辈子从没真正写过
首诗。”他说。
这回轮到卡捷琳娜头雾水。
“你什
意思？那首《它现在在哪儿？》不算吗？”
“那首诗是米什卡在艾德豪尔山庄南客厅里写。那是在九三年夏天……”
“可记得……”
“丈夫好几年前就去世。”
“对不起。不知道。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她说得很坦然，仿佛她正在回答个愚蠢至极问题。可接下来，她语气柔和多。“是在月接到米哈伊尔信。于是便去亚瓦斯找他。最后六个月们俩直在起，”她接着补充说，“他常常提起你。”
刻，伯爵才开口问道。
“对。”
“什时候？”
“周前今天。”
伯爵点点头，仿佛这个消息他已经等有些日子。他没有问卡捷琳娜他老朋友是怎死，她也没主动提起。但有点很清楚：时代背叛他。
见卡捷琳娜似乎仍困惑不解，伯爵便接着讲起来：
“由于九〇五年起义以及接踵而来镇压，到们毕业时候，写诗来宣泄对政治烦躁情绪仍然是件很危险事。鉴于米什卡背景，如果他犯事话，秘密警察拿个笤帚都能把他扫没。所以，有天晚上，在喝掉整瓶玛歌葡萄酒之后，们决定以名义发表那首诗。”
“可为什用你呢？”
“亚历山大·罗斯托夫伯爵，赛马俱乐部会员，沙皇高级顾问教子，他们能把怎样呢？”伯爵摇摇头，“可颇为讽刺是，到头来因此被救命人是，却不是他。但在九二二年，因为那首诗，他们当真差点把给枪毙。”
原本聚精会神地听着伯爵讲故事卡捷琳娜突然收住眼泪。
“他是位忠实朋友。”伯爵说。
“他是个有信仰人。”卡捷琳娜纠正道。
伯爵本准备把米什卡甘于清贫和喜欢踱步爱好同卡捷琳娜好好聊聊，可刚才她对他那位老友描述比他恰当多。米哈伊尔·费奥多罗维奇·门迪茨确是个有信仰人。
“而且还是位优秀诗人。”伯爵又补充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之。”
“你当时跟他在起吗？”伯爵问。
“是。”
“在亚瓦斯？”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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