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然而,实验人员在路上安排个人,穿得破破烂烂地坐在门口,低着头,闭着眼睛。每个没起半点儿疑心学生经过时,这个“受害者”都会咳嗽并发出痛苦呻吟声。但绝大多数学生完全没有停下脚步来关心下他,更别说提供任何帮助。要赶去演讲厅所造成情绪压力,已经压过他们想帮助受难陌生人道德责任。
还有其他许许多多情况,都是人类情绪战胜哲学理论。因此,如果要讲全世界伦理和哲学史,会是个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沮丧故事。毕竟,有多少基督徒真能把脸转过去,有多少佛教徒真能超脱利己执念,又有多少犹太人真能爱邻如己?们所表现出,不过就是自然选择把智人塑造成样子。如所有哺乳动物,智人也是靠着情绪来快速做出各种关乎生死决定。从几百万个祖先那里,们继承他们愤怒、恐惧和欲望,而这些祖先每个都通过最严格自然选择质量管控测试。
但不幸是,适合在100万年前非洲大草原上生存和繁殖特点,不见得会让你在21世纪高速公路上是个负责人。每年都有超过100万人因为司机分心、愤怒或焦虑而死于交通意外。们当然可以派出所有哲学家、先知和神职人员好好给这些司机上上伦理课,但只要回到路上,他们又会回到哺乳动物情绪和草原本能。正因为如此,神学院学生才无视受苦路人,司机才会在紧急状况下撞倒无辜行人。
从神学院到真实生活之间分离,正是伦理学最大实际问题之。康德、约翰·穆勒(JohnStuartMill)和约翰·罗尔斯(JohnRawls)当然能够舒舒服服地坐在大学讲堂里,花上好几天大谈伦理道德理论问题;但在司机发现危急瞬间,急都急坏,哪还有时间管这些人有什结论。或许对于迈克尔·舒马赫(MichaelSchumacher,现代最伟大级方程式赛车车手之)来说,还真能边赛车边思考哲学问题,但们大多数人都不是舒马赫。
然而,计算机算法并不是由自然选择塑造而成,而且既没情绪也无直觉。所以到危急瞬间,它们继续遵守伦理道德能力就比人类高出许多:只要们想办法把伦理道德用精确数字和统计编写成程序就行。如果们教康德、穆勒和罗尔斯怎写程序,他们就能在舒舒服服研究室里为自动驾驶汽车写出程序,也肯定能让每辆自动驾驶汽车在路上都遵守所有伦理规范。这就像让舒马赫和康德合二为,担任每辆车驾驶员样。
这样来,只要程序里规定自动驾驶汽车必须停车帮助遭遇危难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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