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那些没有亲人“饿灵”,抓起稻米扔进祭祀火堆来安抚他们。
般来说,中国人遇到年轻女孩,第句问候就是问她结婚没有、年纪多大。要是回答没结婚,年纪在二十三岁以上(在这样个村庄),对方反应通常是倒抽口凉气,露出难以置信表情。在这个偏远山区,每天都有人提醒,要是不赶快结婚生子,这辈子就白过。饿灵们仿佛就在背后盘旋游荡着,赤裸裸地威胁着。扪心自问,是否百年之后也会成为他们中员,飘荡在牛津大街小巷,渴望有谁给点食物,希望侄儿侄女们能记得喂点东西吃?
也许就是这所有切,让在春节结束之后兴高采烈地回到四川。在刘复兴故乡经历无疑是美妙,也永远忘不那里人们给予热情与慷慨。但绝不愿意在那里生活。成都这里有泼辣自强美女、温柔和暖天气、美味无比食物,家感觉要强烈多。假期结束时候,和刘复兴起回去,在兰州站上列长长慢车。列车在山间蜿蜒穿行,而们路像哲学家似讨论各种大道理,喝着杯子里绿茶。
四川烹饪高等专科学校课程行将结束,开始认真地考虑写本川菜食谱。知道,要是想写这本书,就必须回英国,至少要待上段时间。钱快花完,所以烹饪课结束以后,告别老师和厨师同学们,也不知道何时何地可以再见。收拾好切家当,打包好多箱子寄回家,里面装都是当时看起来万分重要结果在英国毫无用处东西,比如中国解放军胶底军鞋、竹子做装饰品和保暖内衣裤。离开成都,内心隐隐作痛。
但烹饪学校课程结束,却标志着另个项目开始,它会占据人生。回到伦敦,在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待年时间,攻读中国研究方向硕士学位,并且撰写关于川菜毕业论文。为那本想象中川菜食谱写份计划书,但遭到六家出版社拒绝。硕士课程结束后,找份广播节目制作工作。定居在伦敦为很多英国朋友烹制最拿手川菜,常常把他们吃得心醉神迷。没人吃过这样中国菜,香辣爽口、令人兴奋。伦敦这多元化城市,竟然没有家地道川菜馆;英语如此运用广泛语言,竟然找不到本川菜食谱;这两者都让震惊不已。
年后,想再为这本书做最后努力,于是写份好得多计划,而且很愉快地得到份出版合同。接下来三年里,在成都度过很多岁月,继续研究。无论何时,从飞机或火车上下来,被四川潮湿空气包裹,闻着辣椒与花椒味道,耳边又飘来慵懒四川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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