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沧海道:“好,你有种。”噼啪连打燕横十多个耳光。
燕横骂得更狠。
“你想激怒杀你,没那容易!”赵沧海反倒停手,狞笑道,“老子为打听簌玉楼里变故,给张济那厮送去百匹绫罗绸缎,这还不算完,张济爱喝竹叶青,这可是北地酒,不到天硬是在蕲州给他搜罗到二十坛!你说说,要是就这杀死你,对得住花
说到这里,他忽然*猥笑:“不过在那之前,薛姑娘,咱们两个是不是先好好快活番?”
薛方晴双目立红:“滚!”
“臭婊子,装什清白!你和张济睡过,当老子不知?”赵沧海咬牙切齿,“老子有是银子,张济睡得,就睡不得?今天老子说什也要沾沾你这骚狐媚子!”
薛方晴闻言脸色白,双唇颤颤,却没说出什来。
陈闲看出那些剑客意欲包抄,冷不丁道:“崔重,带薛姑娘先走。”
旧伤口,领着三人骑马驰入夜色。
十
纵马行至清晨,薛方晴万分困顿,说什也不走。四人便在野外歇息。
三个汉子都闷声不语,薛方晴没话找话:“陈闲,你还懂茶道呀,好像也懂诗词?”
陈闲道:“不懂,以前见过周玉安次,知道他喜好这些,便胡乱学些,以备报仇之需。”
崔重倒也机灵,把抱起薛方晴,撒腿就跑。燕横瞥见薛方晴到这时仍紧抱行囊不撒手,不禁眉头大皱。
赵沧海赶忙吆喝手下拦截,陈闲与燕横对视眼,并排拦在前面。
他两人剑刺刀斩,顷刻打伤数名敌人,但这些百剑堂剑客武功都不低,加上人多势众,阵混战后,两人终于被制住捆起来。
但崔重跑成溜烟,早已不见踪影。
赵沧海见走脱薛方晴,恼怒已极,朝着陈闲与燕横拳打脚踢。陈闲言不发,燕横却不住喝骂。
他答得语调生硬、面无表情,薛方晴很是反感,便也不再开口。
少时,远处尘沙飞扬,有十余骑奔近。四人飞快站起,脸色或惊疑或郁躁。陈闲望清来人,为首却在簌玉楼里见过,正是蕲州盐帮老大赵沧海。
赵沧海边翻身下马边已忍不住狂笑起来:“这次终叫你们落在老子手里!”昨日他被周玉安逐走后心火难平,花重金聘来十个蕲州百剑堂流剑客,返回去时簌玉楼却已人去楼空。他不肯干休,听张济传出讯息后,便带人追出城来,没曾想竟在此遇上。
崔重阴阳怪气道:“说老赵啊,昨天周玉安把你打出门外,们算是帮你报仇、雪耻,你怎能恩将仇报?”
“周大侠怎会是仇人?”赵沧海目光闪动,也不着恼,“待把你们这几个毒害大侠恶徒擒拿回去,正好扬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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