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男人,不是若言,而是他最爱、最信任、愿意为他付出性命容恬。
这些他统统明白。
可是,噩梦还残留在他身上,那种被强制、被压迫、被撕裂感觉,那种味道……
对!那种味道!
另个拥有魔鬼般力量可怕男人,覆在他身上,遍又遍地留下刺鼻味
容恬怔下,似乎醒悟到什。
眸光倏然犀利,脸上线条却更为柔软,轻笑着问,“你到底怎?”
“别过来!”
“好。”容恬张开双臂,“想要不过去也行,你自己到这边来。”
“不。”
“嗯。”
“现在是潮气最重时候,佳阳又靠近江海,沐浴很容易生病。天快亮,等天亮再沐浴,好吗?”
凤鸣摇摇头。
容恬打量着他,“怎?”
“刚刚又做噩梦,流身冷汗,很不舒服。”清秀俊美脸颊,异常苍白。凤鸣咬着又细又白贝齿,“要沐浴。”
大床出现在视野内,同时在沉着眼眸中倒印出,是凤鸣从侧边看起来更显瘦削身影。
凤鸣确实已经醒,正坐在大床角,双手抱着曲起膝盖,脸故意朝着往里方向。
这种姿态,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躲藏和防备。
容恬心沉沉。
“大王回来,”秋蓝下半夜就过来和秋星起侍奉凤鸣,她正坐在床边稍倾着上身向凤鸣低低说着什。看见容恬走进来,秋蓝连忙站起来,脸上露出稍微松口气神情,“鸣王说什也要立即沐浴,奴婢怎劝都不听。大王,这个时候,沐浴容易着凉呢。”
“为什?”
“都说,浑身都是汗,很臭。”看见容恬此刻看来比平日更为高大壮实身体点点向自己靠近,凤鸣骤然呼吸急促起来,嘶哑着嗓子叫,“走开!不要过来!”
回忆起噩梦中另个人靠近时无法形容心悸。
他明白。
现在不是在梦中。
“再等下,天亮就陪你……”
“难道连沐浴权力都没有吗?!”凤鸣突如其来反抗态度,带着令人诧异愤怒。
旁秋蓝惊讶地睁圆眼睛。
容恬愕然失笑,把手伸向柔软纤腰,打算把他抱到自己怀瑞安抚,“凤鸣……”
“别碰!”凤鸣仿佛受到惊恐似拼命躲到床尽头,把修长身体尽量收起来,缩在角落。
“知道,让本王和他说吧。”
秋蓝站到旁侍立。
容恬替代她刚才位置,在床边坐下,温柔低沉地唤声,“凤鸣。”
抱膝坐在床上凤鸣肩膀轻轻颤下,片刻,才慢慢把脸转过来,视线落在容恬脸上。
容恬挪近点,露出充满力量宠溺微笑,“秋蓝说你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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