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浪淡淡瞅他眼,「庄濮以倾国兵力,围住个毫无防御工事小孤岛上只有千余人马鸣王,结果却大为出人意料。们日前得到消息,惊隼岛役,同国大军竟被鸣王打得大败而归,更有尚未确定传言,说同国大将庄濮也死在此役中。」
「好!」烈儿大笑声,往桌上痛快地拍掌,「不愧是西雷鸣王,值得畅饮杯。」
当即自斟自饮杯,又叹
烈儿心中动。
这些天他靠着手臂中长针刺痛抵挡昏睡,隐隐约约偷听到余浪和手下交谈时关于鸣王些情报,让他深感担忧。
鸣王,他现在安全吗?
「当然想。」在余浪面前,与其勉强掩饰,不如放开去说,烈儿直接道:「你明明知道,何必多此问,故意吊胃口?要求你吗?可以,来,敬你杯,求你做个好人,告诉鸣王近况,如何?」
提壶帮余浪斟满杯,亲自送到余浪嘴边。
得更宽,即使纵身跳江,抵岸前就会被他们抓回去。
既然逃走无望,他索性什也不多想,挑张椅子坐下,自斟杯,低头饮,捏着小酒杯在两指间转来转去,微挑着眉,斜瞅余浪眼,出口惊人,「终于下决心要杀吗?」
余浪没回答。
他把另张鸟木椅拉开点,和烈儿对坐,提起酒壶,替两人都满上,也不劝烈儿,自己慢慢啜杯。
脸上平静无波。
娇巧伶俐,如当年。
余浪窥见他唇边天不怕地不怕,机敏调皮笑意,昨日种种,猛地从心底深处连根带蔓痛翻出来,脸颊骤然抽动下,含笑就着烈儿手喝,道:「好,全告诉你。」
烈儿做个感谢手势,坐回椅上。
「鸣王在同泽大乱中,因为身负谋害同国王族嫌疑,而被同国御前将庄濮率兵追杀。他领着残余手下路逃出同泽,沿阿曼江出海,最终被同国大军团团包围在个名叫惊隼岛孤岛上。」
这个事情,烈儿其实已经偷听过大概,还是装出震惊神色,接口道:「这个惊隼岛听过,是个没有人烟小荒岛。后来怎样?」
烈儿何等聪敏,看余浪模样,心下顿时雪亮般然。
事已至此,反而怡然不惧,现出往日率性不羁样子,唇角勾起点,笑道:「真服你,哪里来这多用不完心眼?杀就杀罢,又弄这顿临刑酒,白做这多功夫。不过也好,趁机赏下阿曼江夜景,多喝你两杯。」
拿起余浪为他满上酒杯,又痛饮下喉。
反正已经身为阶下囚,生死只在对方念之间,酒水里否有什毒物,根本就不用去想。
余浪陪他饮杯,沉吟半刻,问:「你想不想知道你家鸣王最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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