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有偷偷给殿下吃迷药,把殿下弄得神志不清?敢说你没有和庆彰合谋,挑唆殿下刺杀鸣王,企图陷殿下于不义?」
「王妃先是不经殿下首肯,把裳衣弄晕,秘密抓到别院,现在又要把众多罪名强安到裳衣头上吗?」
裳衣道:「裳衣为殿下酊药丸,确能令人产生如在梦中愉快之感,这点殿下也非常清楚,绝非王妃所说,偷偷给殿下吃什有害迷药,王妃如果不信,可以把殿下请来,亲自问问殿下。至于刺杀鸣王,是殿下为替大王报仇片孝心。」
「撒谎!你受庆彰指使……」
「王妃有何证据,受庆彰指使?」
不是让你审们!」
「你才给闭嘴!」裳衣反喝回去,不屑道:「你是何人,敢来审?」
师敏愣住。
这女人向都是柔弱纤细可怜模样,只会在庆离面前撒娇邀宠,借着在床上功夫吹枕头风,哪知道还有如此凶悍面?
裳衣微昂起头来,「你不过区区侍女,伺候王妃人罢。是同国大王子殿下侧室,按照同国王族礼制,亲手跪接过盖着同国王族印章纳娶手卷。你见到,也应该尊称声夫人。裳衣若有过错,王妃可以训斥,却轮不到你在面前吆喝缦骂。」
长柳窒。
说到证据,虽然贺狄和子岩言之凿凿,但裳衣和庆彰互通书信,却没有保存下来。
因为照贺狄开始有些恶意旁观心态,他是不打算伸张正义,当然也就没想着保留证据,书信只看看内容就算,都是抄过来,并非裳衣本人字迹,至于替换收缴来迷药,贺狄临走前并没有提及。
就算长柳手头有,也难以证明这些东西出自庆彰之手。
裳衣见长柳不说话,大概猜到几分,咄咄逼人起来,「若有证据,请王妃拿出来,和同面见殿下,请殿下处置。若没有证据,呵,王妃欲除之心,同安院中众人皆知,裳衣就算今晚死在此地,终有
她口齿清晰,客厅上每个人都能把她话听得清清楚楚。
凤鸣错愕得直想挠头,还想着形势会面倒,哪料到还能欣赏出很不错肥皂剧。
不过说真——还挺精彩。
「好张厉害小嘴。」长柳高坐在上处,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冷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是王妃,有权处置你。问你,你是何时和庆彰开始密谋加害殿下?为什歹毒目,给殿下服用影响神志药丸?还有,问什挑唆殿下杀害鸣王?说!」
「王妃说话,裳衣句也听不懂。」这种时候,最佳办法莫过于死不承认,裳衣也知道松口就连线生机都没有,只盼拖到庆离出现,「受殿下挑选,入同安院伺候,直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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